问食盒里是什么?可以给她吗? 宫女显得有点为难:“这食盒虽是公主不要的,奴婢却不能擅自做主。” 燕云歌点点头:“这样,你回头备些酒菜和点心,送到秋世子的营帐来。”说着,她看了看天色,“大约半个时辰后送来就可以了。”说着塞了个荷包过去。 宫女红着脸推辞,哪里敢收。 “我使唤你做事,这点心意是应该的,不然我心里头怎么过意的去。”燕云歌将荷包搁在食盒上,笑眯眯地让宫女先行。 在宫里当差见多了颐指气使的贵人,如她这般客气的却是少见,小宫女红着脸点点头,施施而行。 燕云歌收回目光,撩开营帐的布帘,从外面可以一眼看到秋玉恒就坐在书桌后面。 秋玉恒察觉到有人进来,那双凤目抬起一看,见是她,冷冷说:“不是要解释么?还不进来。” 燕云歌嘴角带着笑,走进秋玉恒的营帐内,四下环顾,“你这房中还真是简洁干净,和我想的差不多。” 秋玉恒盯着她问:“少顾左右而言他!” “何必剑拔弩张?”燕云歌一撩长衫,随意坐下,手正好放在一本兵书上,顺势看了几页。“挑灯看书,这么认真,怎么连个乡试都没过?” 秋玉恒最不爱别人说他功课,顿时恼了,“你说不说!我告诉你,今日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明天就去告诉皇上,说你们燕相府欺君!” 燕云歌沉了脸,丢开书,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他的手,幽幽地看着他,“难得我有心示好,你就这么给我脸色看?欺君?你最好现在就去,看看到时候死的是谁!” 秋玉恒愤恨地抽回手,声音高了起来,“这和我们将军府有什么关系,我们也是受你们蒙蔽!” 燕云歌啧笑出声来,“就你这脑子考不出乡试也确实不稀奇。真让你当了官,也是徒惹笑话,我看将军府的的招牌早晚要砸你手上。” “燕一一!”秋玉恒被说得怒不可遏。 燕云歌将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声音缓慢又轻柔,“别喊,我知道自己叫什么。” “你!你!”秋玉恒失了冷静,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燕云歌来到秋玉恒身前,伸出冰冷的手,抚摸他白玉一样的脸庞,而后她在他耳边低声又说:“你太冲动,你爷爷怎么敢把将军府的未来交到你手上。” 秋玉恒被她这样暖昧地掌控着,心底觉得十分怪异,冷冷道:“你到底要不要解释。” 燕云歌却在他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你先冷静下来,我再说。”握着他的手,摩擎着手指间的细茧,唇顺着他的耳滑落到颈后,她向来来冷清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人心,“玉恒,你我本没有深仇大恨,你生气无非是觉得我那天晚上利用你。我承认这是我不对,但是我那天说的话是真的,我对你——” “……是有情的。” 秋玉恒浑身一颤,想要转身,却被燕云歌一把按回座位上。 “别动。”她的手揽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的唇角,“你若再动一下,我就喊得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你、你喊什么?”秋玉恒心跳失序,他都还没喊呢。 “喊什么?喊你有断袖癖好……”燕云歌颠倒黑白还颇觉有理似的,一只手扣住秋玉恒的腰,指尖悄悄摸向他的腰带。 “喊你……欺负了我……”她的吻终于落在他唇上,堵住了他所有来不及说出的话。 这个吻非常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吻得秋玉恒头脑发胀,今夕不知是何夕。 现在天气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又是晚上,秋玉恒在自己帐中穿得并不多,当燕云歌冰冷的手指摸到他分身的刹那,秋玉恒已经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惊得拼死挣扎开来。 燕云歌沉下了声音,手里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别动,免得伤了你。” 秋玉恒的脸瞬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第一是害怕,当挣扎不过她后,在她灵活的手指带动下,渐渐地开始渴望她能做的更多,他羞耻自己的身体反应,却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玉根很干净。”燕云歌戏虐了一声,看着他的分身在自己手里慢慢变大,又笑道:“一看就知道没人用过。” 一句普通的问话,配上她灵巧的手指,就让秋玉恒如遭雷击一般,面前这张俊美又冷漠的脸忽然有些模糊不清起来,他手心出了汗,牙齿也开始打颤起来,没一会,他浑身颤抖,双腿绷直。 他泄了。 燕云歌失笑,没说什么的松开他,找到块帕子为自己擦干。 秋玉恒努力平复着呼吸,看着这个恶劣的女人,越发猜不透她的来意。 “现在能不能安静的听我说几句?”燕云歌翻了个茶杯,沏茶润嗓子。 “你……你究竟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去给白侯做事?” “不对,”燕云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