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他淡淡说。 燕云歌眉目一抬,“拿我与花娘比?” “花娘都比你有良心。” 他冷哼了一声,顺势抬高她的臀部,扶着她的腰肢,猛地抽出又整根没入。 “她起码不会只顾自己得了趣,将小生晾在一旁。” 这话逗得她发笑。 “书生,你真有趣。” 那委委屈屈还嘴上不饶人的样子,实在是有趣。 她抬手,略凉的手心贴触他燥热的脸颊,指尖一点点滑落,从喷散着呼吸的鼻尖,到不停滚动的喉结。 “行吧,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了……”她笑着吻上他的唇,堵住了那重重的喘息。 段锦离狠狠咬了那放肆的唇舌一口,声音发沉说道:“姑娘还真敢说,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燕云歌摸了下差点破皮的唇,没着好气,“刚说你有趣,你就败兴。” 段锦离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甬道瞬间缩紧,箍得他气喘连连。 “姑娘三心两意才是败兴。” 大力抽送了几百下,他的肉欲很快在她体内得到纾解。 相连之处早就泥泞不堪,肉棒拔出时带出的白沫已分不出彼此。 段锦离用衣摆擦拭了下肉根,又用手指替她抠挖出一些白液,不过片刻功夫,两人收拾妥当,又是衣冠楚楚模样。 “这个药瓶你拿着,对你恢复伤口有益处。” 燕云歌接过这红色小瓶,有些出神。 “你我露水姻缘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他嗓音轻柔温雅,出口的话偏不讨喜,“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总不能轻易死了。” 才生出点的缱绻心思瞬间消失殆尽,她没好气的将药瓶还给他,他语声一沉,“收着,留疤了,以后入画不好看。” 她眉心一跳,“你还想着以后?” 段锦离笑一声,突然指着他们背后的那颗老槐树,一字字清晰道:“以后姑娘若负我,我便在春藤与轩辕交界的每一颗树上贴满姑娘的画像,泣诉姑娘的无情,我要天下人都知道姑娘对我始乱终弃、薄情寡性。” 燕云歌愕然许久,这哪是个正常人会干的事情? 段锦离问道:“姑娘听清楚了吗?” 燕云歌哭笑不得,“我丢人,你就能长脸?” 他点头,心平气和道:“不能,但是我能高兴。我高兴干这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蠢事,何况……”他低头,目光扫过她,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有走未为输,姑娘教的。” 她怔了半晌,最终是扬起嘴角大笑,差点不能抑制。 “书生,我可真有些喜欢你了。” “比那和尚呢?” “那你比不得他。” 盛京的夜,很深很沉。 书房内,男人左右手下着棋,仔细听着手下人的回禀。 “都没回来。” 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陈述词,却吓得张公公心神一凛。 他瞄了棋局一盘,黑子如兵倒,谨慎道:“是,探子回话,说死了两个,血影失踪。” 叶知秋失了继续走棋的兴致,往后一靠,举手揉起眉心。 张公公见他眼窝带着阴影,遂试探一问:“宗主是不是挂心夫人?” 自那日后,他早已命府中所有人改口,甚至让他们牢记季姑娘模样,生怕会说错一句惹来宗主不喜。 “她倒是有点能耐,燕相这五万两花得不亏。” 这个她指谁,张公公心知肚明,只问了句,“那我们接下来——” 叶知秋不愿多谈,拿起一枚白子漫不经心把玩一下,随后棋子归拢。 “退两万两给燕相,就说事情败了。” 说着起身,看了眼棋盘,吩咐道:“封存,改日她回来再续。” 张公公应了声是,凝视着主子孤寂的背影,再看棋面,奇怪这一边倒的棋局有什么封存的必要。 正琢磨着,隐约想起那夜季小姑娘闯来,好像也与主子下了局棋…… 他这才反应过来,主子最后句话里的她是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