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歌椅着栏杆望月,呼出一口气,白气袅袅腾起,模糊了那轮清冷的明月。 她身上的嫁衣未换,眉如远黛,目若流波,美得绝伦。 她知他正在走来,轻笑一声,纤手一抬,仰头就灌下。 合该两人对饮的合卺酒,如今她一人饮来,竟觉得本该如此。 江山秋色,遣客心悲,天下还有谁能懂她? 除风琰外,怕是再没有了。 冰冷的酒酿呛入喉管,咳得脸都红了。 魏尧夺下她手里的酒壶,替她抚背驱咳,明明想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却是微恼道:“小姐一心自苦,又是做得哪出戏。” “我自苦?谁害得我自苦!”燕云歌心头火起,将酒壶一把夺过,冷声厉问:“在你眼里,我只说谎言,只会做戏,那你做什么非要娶我!” “别喝了!”他夺下她的酒,又被她抢回去。 燕云歌一口饮尽,砰地一声,她随意丢掷的酒壶已是粉碎。 魏尧有一瞬间的怔愣,很快严肃地皱起眉,却见她突然走近两步,手一伸,就从他的腹部而下,那肌肉瞬间僵硬,便是隔着衣料都能摸出纹路。 她大胆地握住了他下身还未觉醒的巨物,不过上下几下,它诚实地在她手心中苏醒。 “不要胡闹……” 魏尧按下她的手,声音严厉却势微。 她那双曾摸着他脸颊的手正握着他的根处。 他隐秘而羞耻的欲望一点点被她唤醒。 他受得住烙铁,受得住她无情的一刃,却受不住她轻飘飘地一唤:“阿尧。” “阿尧……” “阿尧心悦我什么……”她灵活的手指往他衣领里探去,慢悠悠的话语中含着不易察觉的讥诮,“我让你不安,给你惶恐,明知道都是利用,我这样的人,你喜欢我什么?” 魏尧闭目不答,燕云歌嘴角慢慢泛冷,直到那骇人的伤疤映入眼帘,意外教她歇了火。 她踮起脚尖,浅浅地试探他的下唇。 灵活的舌尖想要粉碎他的拒绝,她确定,他很想要她。 她另一只手将他整个阳具的形状摸出,手指来到他硕大的顶端用力揉着,他喉咙不断的滚咽,鼻尖有热气喷洒在她脸颊周围,她轻笑着,吻上他的同时,他不安分的阳物胀得更疼。 “敢娶我,却不敢看我么?” 他睁开眼,目光火热,声音沙哑:“小姐不要惹火!” “我若惹了,你要如何收拾我?” 他极力克制,才没有低头去咬她的唇,去撕她的嫁衣,去将自己肿地发疼的阳具塞入她的身体,他一直渴望那滋味,他知晓那滋味,一定会让他万劫不复。 可是,他忍住了,艰难地说:“小姐心中何时有我,你我方能……” 燕云歌一愣。 “傻阿尧。”她摇摇头,浅浅笑着又对他耳边呵气。 “你我之间本没有这段缘分,是我有心算计,是你偏要强求,才有今日这般。你不抓住机会留住我,反想去要我的心,你可真是傻……” 难怪经文里有言,任世间人有多大的聪明才智,若无法脱离执著即是有漏的智慧,一生难有大成。 世间万相,唯有破相,方能跳出凡人的境界。 可惜了魏尧的破相,强求的竟是她。 燕云歌酒劲上头,心中略有情动,摸着他脸上那道蜿蜒的疤痕,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的碰触小心又温柔,细细地吻过狰狞的疤痕,更像抚慰般,想要一路吻到他心里去。魏尧内心撼动,他不是容貌出众的男子,便是破相前,原也不过是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的一个,反观她,仅是一个温柔的笑,便能勾魂摄魄。 冰冷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了进来,穿过浓密的毛发,把玩着他两个沉甸的囊袋,女子身上的清香弥漫在他鼻尖,她的唇从他断了的眉间一路吻至滚动的喉结,他的下身已在她手中坚硬无比,不断跳动。 他要忍不住了。 “小姐!你可知道沾了我是什么后果!”他按住了作乱的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