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一碗党参乳鸽汤,“不说这些。你近日读书辛苦,我让厨房熬了汤还做了你喜欢的糕点,吃完了晚上我陪你一起读书。” 对秋玉恒来说,只要燕云歌肯理他,哪怕是压着他读最讨厌的之乎者也,他也觉得日子像在蜜里调油,好哄的令人发指。 反正她态度反复无常不是第一次,就像他娘,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脾气会阴晴不定。 秋玉恒很好的说服了自己,享用了一顿愉快的晚膳。只是到了晚上,他越来越是燥热,别说看书,能老实坐在凳子上都不容易,下身不断地肿胀疼地想将手覆上去好好舒缓,环视周围,心底又涌起一股做贼般的心虚。 娘子去取书怎么还不回来?秋玉恒越等越是心躁,起身去拉开门,却与正要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柔软的娇躯直直地往秋玉恒胸膛上撞,这一撞,直接将他隐忍的邪火给一把撞了出来。 “少、少爷……奴、奴婢不是故意的……”眼见秋玉恒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小丫头吓得连忙跪下来,身子抖地和筛子一样。 秋玉恒虽然一身的邪火没地方发,却也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他将小丫鬟松开后,还呵斥了几句,“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少夫人去哪里了?” 小丫鬟只是来送账册,也不知道怎么就撞上府里的宝贝疙瘩,她还惊魂未定,想了想,磕磕巴巴地回道:“奴、奴婢瞧见少夫人去了书房……” 这个院子的书房就一间,便是秋玉恒日常手作的地方。 秋玉恒压下一肚子的火,叁步并作两步的往书房走,书房离着不远,拐过一条廊庑跑就到。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两道声音在交谈,“……嬷嬷多虑了,如果秋玉恒想纳妾,我不会阻拦。” 回应的那人似乎叹了一声,仍旧苦口婆心地规劝,“……男子总要纳妾,或早或晚,您瞒得了一时,瞒不过叁年五载,姑爷纳妾于您来说不是坏事,姑爷一日无子,您这药一日就不能停,药又哪里有好吃的……” “不过是喝两帖药,就能叫母亲放心,也算不得什么为难……真要到那步,自有爷爷为我做主,母亲便是要插手也需掂量玉恒的脾气……” 什么事情要瞒叁年五载?秋玉恒听得不太真切,又走近了几步,却见春兰突然打廊下过来,对着秋玉恒赶忙行了一礼,“姑爷。” 秋玉恒见着她,脾气顿时都上来,“不是说了不许你进内院当差的,你怎么又进来了。” 春兰没想到只是问安都会被训斥,死死忍住颤抖的身子,哽咽着说了句,“奴婢知错了,奴婢马上走。” 燕云歌听到外头的动静,对着张妈使眼色,张妈转身进了内室。 秋玉恒自然是板着张脸进来,燕云歌见了他,搁下手头的书问,“你不待在房里好好看书,怎么过来了?” 秋玉恒出口就是埋怨,“你还说自己去去就回,我等了你两盏茶了,都没见你回来。” 他的脸上带着点孩子般的委屈,这样的神情总能让人心软,至少燕云歌为此心软了很多次。 “居然这么久了……”她拍了一下脑门,笑眯眯说:“怪我,一看起书来就会忘乎所以,”说着又以茶赔罪,“你别恼,我以茶代酒,给秋小世子赔罪。” 秋玉恒何时见过她这般没脸没皮,心里的古怪和不安冒出,可是茶盏已递到眼皮子底下,他很是受用的喝了一口,别说,当下一股冰凉浸透全身,让他什么邪火都发不出来。 也是邪了门了。 燕云歌见他真的口渴,便又递上去一杯,这一杯接一杯的,让秋玉恒梦里都在喝水。 可梦里的这水,是有人口对口喂下的,他瞧不起那人的容貌,只看见一双清透的眼睛好像润着一层水雾,她轻轻啄了自己一口,一路从唇儿吻到喉结,带着点凉意的手解开他的外衫,稍一扒拉,便将他的亵裤整个扯下来。 “这般精神……”那人轻轻笑了一声,只是被她这么看着,就让他的下腹不觉昂扬伫立起来。他忍不住哀求,“你摸摸它,摸摸它……” 可她的手指不停地在马眼上打转,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他大为光火,忍不住翻身骑在她的身上,委屈地叫起来:“你欺负人!你光会欺负我!” 说着,他猛地挺身插入,只觉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爽,从他的马眼处席卷全身。 秋玉恒缓缓睁开双眼,外头已经天亮。 那喷涌的快感尚在,他呆愣愣看向帐顶,一时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伸手往自己腿间摸,一股腥腻直冲鼻尖。 竟是春梦,他瞬间万分羞耻,又很是恼怒。 再看身旁,哪还有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