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厌恶。 “文杰,泡个脚舒服点吧!” 刘雪梅说着就势蹲下来,帮李文杰脱鞋,脱袜子,一直到双脚浸入稍烫的水里,李文杰也没有吭声。 本来只隐约知道公婆回来唉声叹气,半点没有去镇上卖生茶的兴高采烈,猜测那两百多斤生茶大概是没有赚到他们预想中的钱,没想到会赔了。 那可是她最后的一点压箱钱,本着终于找到发财路子的兴奋,她不顾公婆和丈夫的猜忌拿了出来,现在血本无归,剩下的一点也被婆婆搜刮走了。 刘雪梅心里有不甘愿,但更多的是谨小慎微,毕竟礼金是娘家人收的,这一切她该受着。 “之前在娘家的时候,镇上的小学要一个代课老师,我想……我想去代课。怎么说一个月也能那点工资,总比在家待着强。” 抬眼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李文杰。 那张秀气的脸,带着文人的儒雅,白衬衫的口袋插着钢笔,文质彬彬,也是她喜欢的类型,看着这张脸,刘雪梅的心忍不住软了软。 “随便你!” 李文杰被她那过于专注的眼神看得烦了,硬邦邦的回了一句,自己拿了擦脚布擦了脚,歪在床上就睡。 刘雪梅去倒了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发现李文杰和衣而睡,咬了咬唇,剥了自己身上的睡衣爬上去就往他身上靠。 李文杰先还是嫌弃的推她,嘴里骂着不要脸,等刘雪梅的手过了界,他就哑了声。 初尝云雨,又怎么能敌得过有心的勾搭,不一会儿就忘了心底那脆弱的坚持。 …… 林佩兰把林沛文带回去,小伙子还不甘心,觉得今天被何菊花砸了面子,没有为小伙伴们出头。,被林老三一巴掌拍在头上老实了。 “男子汉大丈夫和一个老女人斗嘴,也不嫌掉价!” 这话一说,男子气概爆棚的林沛文,一时没话说了,收敛了小狮子一样暴怒的气息,耷拉着头在厅堂坐下。 林阿婆一如既往地老生常谈,无非就是肚里嫌人面上留三分情什么的,还不就是别和人硬碰硬闹。 家里大小都孝顺,林阿婆开口,甚少有人反驳的,即便不去最做,嘴上也不对着干。 三婶说了几句李家自作自受,高出林佩兰那么多收生茶指定要赔什么的不咸不淡的话,隐约还有点可惜自己没有浑水摸鱼沾一点,被林老三瞪了一眼回屋去了。 白天装了一天茶叶,还剩下不少在棉布袋里没有装完,晚上又要把白天收的生茶炒制出来,林佩兰只能把装茶叶的工放放了。 这是当初在茶厂炒茶以来,少有的一口气十几天不停地炒茶,林佩兰夜里躺下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但心是充实的。 晚上几乎是沾席就睡,根本没有闲心去想别的,要不是家里人时不时提一下陈建国,林佩兰都要把他忘了。 就这么忙了几天,村里人上山找的生茶有到了林佩兰这里,可野茶毕竟有限,前面采了两天后面就没有了。 家里的茶叶也做了几十斤,林佩兰从茶厂领回来的钱,差不多都给囤进去了,这样下去也不行,茶叶得赶紧出手掉换回现金才能周转回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