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佟成,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脚走了出去。 众人哑然,你爱我,我不爱你,还是有人爱你的戏码,看来在工地上演了。 “要赶在下一波雨季前多做点,希望大家都抓起劲来,争取早点完工好休假,说不定今年可以过个大年……” 陈建国的心思也恍惚了一下,想起之前同事的揶揄。 什么只能睡地板,床都爬不上,他只有满腔的遗憾了。 就算可以爬床又怎么样? 徒惹一身无处安放的躁动外,什么都做不了啊! 看来明天要早点起来给林佩兰打个电话,好好的安慰安慰自己这想入非非的心了。 …… 林佩兰打了电话之后便回了楼上休息,昨天一夜没有睡好,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也不管外面吵不吵,几乎是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要不是火车的气鸣声太响,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六点之前起来。 匆匆忙忙洗漱后,挑上那两大麻袋茶苗就走,至于早饭还有饼在,到车上解决也是一样的。 林佩兰后没有多久许明亮就下楼了,在她的房间门口敲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来开门。 “203的客人在吗?” 没有把门敲开,许明亮有一个预感林佩兰是退房了,但还是在服务台问了一下。 “一大早就退房赶火车去了。” 许明亮听了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办好了退房手续后走出了招待所。 其实他这一夜也没有睡,但是林佩兰什么时候走的,他站在窗前居然都没有发现。 拎着手提箱出了招待所,站在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茫然了一会儿。 也不知道有几年了,他都没有像这般的犹豫和冲动过,只要她开口,什么女人得不到。 可刚刚认识的林佩兰不是那样的女人,她纯粹,干净,浑身傲骨,是个骨子里充满正能量的女人。 许明亮只想着靠近一些她一些,但林佩兰满身的疏离,让许明亮不得不退一步。 想想又觉得可笑,哪怕那个姑娘对他戒备那么深,他也要寻找在她随便才能感受到的真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改变了原来的工作章程,许明亮也买了林佩兰同一个方向的火车票,决定循序他心里的感觉,放纵一回,就像当年年少轻狂时一样。 只是行车时间在夜里十二点。 …… 林佩兰这回上车很不轻松,挑着那两麻袋的茶苗根本跑不动,好在最后那列车员给了一个方便,让她在其他车厢上去了。 按着车厢号,中间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对不起请让一让才找了过去,林佩兰已经是大汗淋漓,坐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姑娘这是花苗吗?” 同一排座位的大娘带着一个年轻媳妇,眼里都是审视后的惊喜,面带笑容和善的问。 “茶苗。”林佩兰也友好的笑笑,把麻袋靠着自己一些,免得弄脏别人,“里头有点泥土,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互相帮助就行。有什么需要说一声,大娘也能帮你。”那大娘笑呵呵的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