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 “没事的。就几句话的事,我觉得没关系。” “佩兰,咱们要听大夫的话,好好休养,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我决不拦着你。但是现在不能。” “……”林佩兰哭笑不得,这个人怎么突然又这么霸道了,只是看着他帽子下的银色发鬓,实在不忍心再让他难过,“嗯!我听你的。” “真乖。”陈建国这些满意了,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就近坐下,握住她没有打点滴的手,柔声道,“睡吧!现在谁来我也不开门。” “好。” “我这样是不是特别难看?等你睡了,我就收拾收拾自己。” 不想眼睛还没有闭上,林佩兰就听见咱见过有点底气不足的问。 抬眼看他,戴着帽子都觉得脸小了一圈,那下巴的胡子没有让他难看,反而更多了一些男人味。 “不难看。最有男子气了。” “胡子拉碴,不邋遢?” 小孩子气。 林佩兰无力的挠挠他的手心,满眼都带着笑,她灵光乍现想起了许明亮。 许明亮从来都是衣着体面,举止文雅温润,陈建国这人看着是个大男人,其实也有点小孩子气。 抬手摸摸那为了自己一夜变色的鬓角,这都是这个男人爱自己的无声表现,林佩兰扯着嘴角笑。 “不邋遢。在我眼里,谁也比不过你。” “这头发这样……你也不觉得难看?”陈建国推了推帽子,露出来一点点,有点尴尬的问林佩兰。 自己这样经不起事,他真觉得不好意思。 “不难看。”林佩兰捏捏他的手,笑着道,“这印记都是为了我,再没有比这更好看的。” “不错,这话我爱听。睡吧!既然你不嫌弃,一会儿我就把帽子摘了。免得谁看见我都要多看两眼,搞得我和坏人一样。” 林佩兰这话说的陈建国心里甜滋滋的,更是忍不住凑过去亲她,用那不长不短的胡子扎,惹得林佩兰一个劲缩脖子。 人长得高大,又是胡子拉碴的模样,难怪会被人误会。 林佩兰想笑他,但又不自觉的有点鼻子发酸,想起大夫叮嘱的话,要保持心态平和,不能大喜大悲,便又平静下来。 为了陈建国这一夜灰白的鬓角,她都要每天笑着面对。 闹了一场林佩兰熬不过去又睡了,她也顾不上外面的许明亮到底走没走。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偏西了,伤口还是有点疼,但饥饿感也比之前明显了些。 病房里闻不到半点的消毒水味道,倒是多了一点花香,林佩兰睁开眼睛就看见陈建国在床头柜那里捣鼓。 挂水用过的玻璃瓶被他利用了起来,这会儿那瓶子里插了一把栀子花,那花香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醒了?刚刚问了大夫,说是可以用的流食了,我带了点鸡汤回来。” 陈建国拎着保温桶过来,林佩兰努力眨了眨眼,这一觉醒来,这人把自己拾掇的焕然一新了。 去掉那顶欲盖弥彰的帽子后,整个人更加爽利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