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走廊上。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阿尔芭这时候才一瘸一拐的跟了过来,刚刚可能是扭到了脚。 但不管是安平安还是夏绿蒂都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谁也没有听阿尔芭的话。 不知道阿尔芭是真的神经大条,还是单纯不擅长察言观色,即便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她也没有太在意,而是在安平安面前略微拉开复杂宽大的裙子,行了个很淑女的礼节: “虽然我不太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先生您应该是保护了我,谢谢您英勇的绅士行为。” 安平安这才回过神。 事到如今,他也不好说自己救阿尔芭的举动,其实多半是想要实验一下诱变神药的效果,救她不过是顺手…… 正要说两句场面话意思意思,阿尔芭居然很大胆的伸手摸了一下安平安的胸前,指尖从崩掉的扣子上划过,但感觉她更像是在摸诱变神药效果中突然鼓起来的胸肌。 “我房间里有一些男士的衣服,有时间的话,您随时都可以来拿。” 怎么突然有种要瑟琴的展开? 扪心自问,长这么大,安平安还是头一回被女生给调戏…… 这算调戏吧? 一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非常不着调的安平安居然还有点不适应。 夏绿蒂此时也从思考中醒悟过来,根本没在意阿尔芭制造出来的旖旎气氛,煞风景的说道: “你之前究竟是怎么到宴会厅的?” 皱起眉头,阿尔芭似乎有点不满夏绿蒂打断她: “我说过了,就是走过去的。” “这很重要,告诉我所有的细节,我可不信你甩开芬恩之后就直接来了宴会厅。” 看向安平安,见他也好奇的看着自己,阿尔芭才说: “好吧,其实我先去了下层的机房。” “你去机房干什么?” “没见过啊。” 阿尔芭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在房间里等芬恩拿香槟回来的时候很无聊,就打算到处转转,你也知道我什么身份,机房那种脏兮兮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去过,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机械让这么大一艘船移动起来的。” “然后你从机房回来,就走去了宴会厅?” “是啊,路上问了问侍者怎么走,然后一边走一边开门看看,就找到了宴会厅。” 安平安和夏绿蒂对视一眼,纷纷感觉不可思议。 阿尔芭胡乱瞎走,而他们俩追着线索满地跑,结果却到了同一个地方,好像之前的操作都打在了空气上。 “对了,我在机房还找到了这个。” 伸手在大裙子里掏了掏,阿尔芭很得意的说: “我也听说过了黄金的故事,你们看这是不是能打开打开黄金所在地大门的钥匙?” 在她的掌心里,放着一个印章大小的金属物体,和之前夏绿蒂找到的‘钥匙’很类似,一样拥有个细长的握把,但不同之处在于,阿尔芭找到的这个是三角形的,而夏绿蒂找到的是正方形。 夏绿蒂正要伸手去拿来看看,阿尔芭先一步把东西塞到安平安手里,还借机在他手背上摸了一把…… 不是错觉,安平安确实被调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