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宫中。 光线昏暗的窗櫺下,禹琰被銬着手銬、栓在从地面凸起的一个极不起眼的插销上,那就像个装饰,若是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这藏在阴影下的罪恶。 一点曖昧的暖光从上方纸窗里透了出来。 身后一墙之隔,正传出阵阵令人脊凉的娇淫声。 今天早上,那两人就去登记了。 虽然碍于现在时局混论,大型婚宴必须延期,但按照叶夫人的喜好,两人还是拜了双方父母,照着少昊宫的传统入了洞房。 是了,名正言顺的夫妻。 这种夫妻间的情事才是正当,他有甚么好不平的? 这都是他自己选的,他有甚么好不平的? 禹琰瑟缩在墙角,抱着头将脸埋进膝间,用双手死死摀住了耳朵,试图隔绝那令人发疯的噪音。 一切……就因为那个浑蛋说了喜欢自己。 他以为他那时候过来,只是为了要拿自己洩慾而已。 可他抱着自己,眼里含着泪,他说他喜欢他,他说他不想他走,他说他爱他。 禹琰也不知道,这出差本来就是他同意的,自己也已经跟高子禛说了具体时间和地点,已经说了那时候必须要去和观主匯合的,不然……不然就来不及了。 可他突然说了他爱他,他说了没有他不行。 他扣下了他的行程,他缠了他快一个礼拜,禹琰本来不想理他,他得去找另一种从这脱身的办法,因为他知道这个混帐已经和那位朱家小姐定亲了,像这种渣,说甚么话都是不靠普的。 可直到那天,他说了他是被迫接受婚约的,因为青阳要乱了,宫主说必须要让两家尽快结亲,他是被迫的。 禹琰觉得他是在誆自己,可他却哭了。 他头一回哭成那样,不,应该说禹琰头一回看着有人为自己这么掉过泪。 那是他从未尝过的感觉,感觉付出有了回报,感觉那是双向的爱,令人沉醉。 操,真是昏头了…… 门一开,渗光映上禹琰的侧颊,东方峙打着赤膊摇摇晃晃地从门内踏出来,身上还满是和那个女人弥留过的香味。 东方峙偏头见到瑟缩在地上的禹琰,蹲下身朝他伸出手,歪着头柔声道:「小琰儿别怕,她昏过去了,走吧。」 禹琰抬头看向他,却没有动作、只是绷着嘴角抱着耳朵坐在那。 东方峙看着他发颤的双手,微微一笑,慢慢解了他手上的镣銬,揽着他的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一步步往长廊深处踏去。 来到一人职守的房间前,只见东方峙笑着绅士地和那人打了个招呼,便顺着那人推门的动作,拖着禹琰往里踏了进去。 门在身后关上,房间内有些昏暗,禹琰眼睛还来不及适应环境,就被人一把扑倒压在了一个像是床榻的软垫上。 「嗯……」 禹琰搬着他的肩,没有推开却也没有环上,他感觉到一隻手探入他的裤襠里,粗糙的手只往湿润的穴口里戳了进来。 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只觉得身上的人颤了一下,后庭里的异物突然抽了出来,几个落吻细细点在禹琰的眼角边,轻柔的唇擦过面颊、吻去他的泪痕。 「小琰儿?怎么了?别哭啊,你不高兴吗?」 也就这了,他唯一的温柔和理智。 禹琰轻咳一声,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道:「……先吻我。」 东方峙闻言轻笑一声,用鼻尖轻轻抵上他的道:「原来小琰儿喜欢亲亲呢?好,我记住了。」 话音刚落,一个吻便往他唇瓣夺了上去。 禹琰双手还住他的肩头,紧紧抱住身前的人,这吻滞涩了呼吸,像是要让自己窒息般,他的舌尖不停往深处探去,试图将身前的人连人带骨全部辗入腹中。 东方峙被这个深吻弄的脑子也有些糊涂了,双手从他的臀办上挪开,转而紧紧环上禹琰的腰肢,抱着他往旁边滚过去。 禹琰踢开腿上残馀的衣料,下半身直接夹上东方峙的腰,东方峙的手顺势摸上那滑嫩的大腿,溜入根处,指尖再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