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吴大夫附注内息扎的时候,她发现内息有微小的促进作用,现在,这作用较为明显,有点神奇,也很有意思!她,她,有点激动怎么办? 想起曾经在星网上看过,有人发文发图调侃医学系的学生看到医学实验体狂热的表情,杨玥迅速收敛脸上表情。 时间一到,杨玥按顺序把银针收起,范怀远已经全身是汗,幸好屋里暖和得跟春末一样。 杨玥收了银针退出房间. 范怀远缓和下来,换了干净衣服,和一脸担扰的吴大夫说:“吴爷爷,我没事,我能受得住,你夸小姑娘的话一点也不夸张,我能感觉到每一针的力道真是一模一样”。 吴大夫只好说:“我看行针时你脸色不太好,你是个能忍的人,刚你脸都狞起来了,要是受不住你就说”。 范怀远:“吴爷爷,我有分寸,不会逞强,倒是这杨玥,沉稳得不像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他当时伤太重,内伤自己调养起来太慢了,三年都没什么起色,两条腿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现在有个机会,尽管这机会非常小,但他也不想错过,机会再小也要试试。 吴大夫顿了一会说:“我也觉不像个小姑娘,可人家就是个小姑娘,除了给杨云峰正骨的那个老神仙查不到,其它不是查清楚了么,再说了,环境剧变能彻底改变一个人,况且她只是有点变化”。 吴大夫后面的话范怀远赞同,只是心里还存着疑虑,是错觉吗?刚刚正难受的时候,有一瞬,他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他身体像看肥肉。 卫生室平时来看病的不多,小病小痛的大多数人都是忍着,忍不了才来看病。 给范怀远治疗后没人来看病,吴大夫就和杨玥探讨杨玥带来的针灸书,之前他们就探讨了三天。 有吴大夫的深厚的医学知识和对针灸的理解,杨玥得益匪浅,杨玥在某些地方提出不同方向的疑问,令吴大夫茅塞顿开。 吴大夫很高兴,说:“小杨,我得感谢你,有几个地方困我很久了,现在解开了,让我对针灸理解更进了一步,多谢你”,他这个老师快当到头了。 杨玥微微一笑:“老师言重了,老师教我时尽心尽力,是我谢谢老师才对”。 吴大夫摇头:“不是同一回事,我收了学费,自然要守诺,这个就是另外的事了,这样,我教你我家的一个成药方子,别推辞,你不愿意欠人,我也不愿意”。 “好吧”。 回家的时候,杨玥心情不错,如果没有眼前这脏兮兮的家伙挡前面这就好了,这人是陈家大队有名的二流子。 杨玥退后两步,冷冷说:“让开”。 怎么可能让开,他可是关注这娘们很久了,长得水灵灵的,嘿嘿嘿,地主家的女儿! 之前时常在路上能碰见她,近段时间更是天天来他们大队,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间经过哪里?他早摸清楚。 陈虎贼兮兮笑起来:“妹子,跟哥哥爽一爽吧”。 杨玥沉下脸,欺身而上,两分钟后快速离开。 陈虎全身钝痛,趴在地上一会才起来,脚步不稳地向村里走去。 到卫生室,陈虎嚷道:“老头,快给我看看,我被你学生打了”。 吴大夫心里一惊,脸色不变,上前给对方检查后,心如明镜:“没有任何伤痕,小伙子,你想碰瓷吗?”。 陈虎‘呲’一声:“就是你那女学生打的,我现在全身发痛”。 吴大夫慢条斯理地转身整理草药:“身上没有伤痕,立强,去找大队长来”,陈立强应一声出去了。 陈虎嘴里骂骂咧咧,吴大夫不理不踩。 卫生室就在大队部隔壁,大队长很快到来,大队长一来就听见陈虎嘴里骂着不干不净,沉下脸问:“虎子,怎么回事?”。 陈虎告状:“源叔,我被这老头的那个女学生打了,你得给我做主”。 大队长:“打你哪了?伤到哪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