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你到了市医院,直接去找韦院长,一会你收拾了东西就跟我到县城,在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早上七点钟的班车,车到站,坐什么车去医院,我告诉你”。 他递给杨玥一个信封:“里面是介绍信和差旅费,还有简单的线路图,明天上车才买票”。 杨玥接过信封后去收拾行李,范怀远和杨凌棠说杨玥去市里救人的事,杨凌棠早有心理准备,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杨玥回房收拾行李,把药箱装到布袋里,去和杨云峰一起做饭,吃了晚饭后才离开。 等车开远,杨云峰看亲爹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范怀远开着车到了县城,车停在招待所对面,在车里看杨玥拿介绍信办了住宿手续,才开车离开。 次日六点出头,杨玥背一个包提一个包,从招待所出来,就见范怀远在外面等她了,她笑说:“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范怀远给杨玥一个布袋,说:“你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出门,我来送送你,里面是油纸包着的包子,药箱给我提,你吃早饭”。 杨玥不客气,布袋给他,把包子袋接过来,就这么站着吃。 吃完了包子,两一起去了车站,杨玥上了去市里的车,买了票,范怀远还在外面站着,等车开了,他还没离开,杨玥向他挥挥手,此时,她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离巢的稚鸟,而范怀远像鸟妈妈。 杨玥被自己这个可怕想法吓到,打了一个哆嗦。 第一次离开县城,去外面的世界,杨玥的心情还是很高兴,如果不是有一个人等她去救治,她会更高兴。 从县城去市里的路没想像的烂,比之前去农场的路好上太多,班车从车站出来时,车里只有六个人,途中不断有人上车,车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各种味道也多了,杨玥启用了手腕上的防护手链。 车子大多数是在山路中走,路上倒是很平顺,没有半路坏掉,途中路过两个公社,经过一个县城的外围,再经过一个公社,四个多小时后,终于在市中心车站停下。 这一路倒没有特别的风景,进市区后,房子也很矮,是比小县城好很多,但杨玥还是有些失望,和她想像的很不同。 杨玥下了车,看一下手表,差十五分钟到十二点,出了车站,按着范怀远给的线路图,线路图已经记在脑了里,找到国营饭店,点了两碗面条吃。 勉强填了肚子,杨玥就去等车,没一会就等到去市医院的公交车,上了车,买票后,走到后面站着,看窗外沿途风景,两边的房子没多大改变,心里却不失望了,心想,这原来就是个地级城市,不是省城,更不是有名的大城市,自己原来抱太大期望了。 一个小时后,杨玥下了公交车,辩一下方向,向一个地方走了五六分钟,找到了市医院,她没直接进医院,而是先去医院对面的招待所办理住宿,开一间房进去,洗脸,把都是灰尘的衣服换下来,才提着药箱去市医院。 到市医院,不断问路,找到了院长办公室。 韦院长看眼前叫杨玥的小姑娘,看过她介绍信,针灸资格证,工作证,他昨天就接到通知,说孟健的战友请了一个民间高手来给他看,看能不能把人救醒,但没想到是个年纪这么小的姑娘。 眼前十五岁的小姑娘竟是针灸高手? 心里虽然还有疑虑,但各种证都是真的,这是做不了假,特别是工作证,真不是开玩笑,韦院长想了一会,叫杨玥先坐一边等,打了两个电话后,出去叫来一个姓黄的老大夫,还有主治大夫。 相互介绍后,主治大夫同意用中医治疗,因为他已经尽力了,病人伤得太重,情况没一点好转,还有转危的危险。 四个人一起去了重症病房,病房外,只有病人十三岁的女儿在守着。 病人孟健,三十五岁,大骨架,皮肤黝黑,双手有厚茧,整个人很瘦。 黄老大夫和杨玥先后把过脉,查看过伤口,伤确是很重,杨玥觉得能救醒。 黄老大夫先说:“伤得太重,醒来机会很少”。 杨玥肯定地说:“我每天扎一次针,三天后人就能醒,病人外伤愈合不理想,有红肿发炎,我带了外伤药来,黄大夫可以看看,换成我带来的”。 黄老大夫不是吴大夫,信任杨玥,他查看了杨玥带来的外伤药,确是好药,外伤药可以换这个。 他又问了杨玥针法,两人各自论证了一好一会,药方也讨论了好一会,双方才达成共识,开始施针,黄大夫去开药方。 这时杨玥深刻觉察到,自己必需考到中医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