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面堂屋,壁炉已经烧得红火,堂屋和西间暖和,她刚喝点热茶,吃几块点心,王国萍到了,看上来精神了很多。 这回只她女儿陪过来,杨玥给王国萍把完脉后和她说:“你身体底子其实挺好,后面因为长期劳累过度,长年吃不饱,生完孩子也没有好好养,身体才跨下来,成这模样,人要强是好事,但也不能不顾身体”。 王国萍后悔说:“我从小就好强,什么事都想做得比别人好,干活从来不惜力,但挣的钱不是自己用,挣的粮食也吃不到自己和孩子们嘴里,其实是最蠢不过”。 自从生病不能干活后,婆家人全变脸,让她看到人心有多丑陋,就连丈夫也不是个东西。 杨玥微笑说:“你能想明白就好,女人就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好养着,虽不能完全治好,治好到原来八成是没问题”。 能治好到原来八成,已经非常好,回去后,自己可以做点小生意,王国萍很高兴,非常感激:“杨大夫,谢谢!”,治好后她会爱惜自己身体,也会教女儿爱惜自己。 杨玥:“那么,开始扎针”,能明白就好,就怕不能明白,回去又糟蹋身体,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给王国萍行针的时候,堂屋外电话响,李婶去接。 杨玥起针,消毒银针时,李婶在门口和她说:“杨大夫,刚才是刘先生来电话,叫你忙完回他电话”。 杨玥应:“好,你把王大姐送出去”。 李婶应声:“好的”。 王国萍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送,我们自己出去就行”。 李婶笑说:“没事,就送到门口”。 杨玥收好银针,拨电话给刘平:“刘大哥,什么事?”。 刘平在电话那边说:“有十二个考古人员挖掘一个大墓,都中尸毒,要你做些药,内服外用都做”。 药不难做,杨玥答应得痛快,说:“行,你送药材过来,我连夜做出来”。 刘平:“今晚辛苦你了,药材现在找配,约八点多送到”。 杨玥说:“行,还有事吗?”。 “没了,挂了”。 杨玥挂刘平的电话,去和儿子们闹一阵,范怀远回来吃饭。 吃完饭又玩两个儿子一阵,刘平送药材来,杨玥进药房去制做药丸。 妈妈走了,范旸趴在爸爸背上说:“爸爸,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范怀远问他:“什么问题?”。 范旸说:“我发现了,妈妈不是来和我们玩,而是来玩我和哥哥的,我们玩不过她”。 范怀远笑说:“你才发现”。 范旸爬上去,抓爸爸的头:“爸爸你好过份,都不帮我们”。 范怀远说:“我两不相帮,很公平”。 范晟也不满说:“爸,哪里公平?妈妈是大人,我们是小孩”。 范怀远说:“不甘心啊,等你们长大结婚有孩子,也可以玩孩子”。 范旸尖叫:“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过份哦。 “有,我和你们妈妈就是”。 范晟:啊啊,想骂脏话。 凌晨三点,解尸毒的药做好,杨玥没有回房休息,而是打坐到早上,一睁开眼,精神奕奕。 洗簌后,搂着两个儿子各亲一口,就见两个儿子幽怨的眼神,杨玥笑说:“哟,这小表情,像怨妇”。 范旸不满说:“妈妈,你喜欢玩我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