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 “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这事吧,八成是那个叫太乐安霖的白痴惹出来的,你也是知道,我就心思靠着江湖上的人,找那个女孩,哦不,女子,剩下的啥也没干,至于那个刘旦宇,他没有作案时间,想要将一个人那么折磨死,没半个时辰是做不到的。” 抿一口小盅的茶,别天伤站起来那手指逗着眼前的鹦鹉。 “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老家伙,玩什么深沉......老家伙,玩什么深沉......”别天伤小声说的前一句让这鹦鹉学了个透顶。整个屋子瞬间就静了下来,而屋子中只剩下这多嘴的鹦鹉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 “小东西。你想做什么老子不管,你爹当年托付我的时候就只是让我照顾你,小东西,你也赶紧给我滚,每次哪些武林绿匪来你那都能给我惹出点事。” 老家伙......随手看了一眼,接着别天伤快步走了出去,可还没等做出内堂,就听到我们的县太爷高声骂道:“小畜生,你对我宝贝鹦鹉做了什么......。”也是这句话让别天伤加快了好几步。 跑出衙门,别天伤随便找到四周下棋的老者一问,就问到了太乐安霖的具体位置——离别天伤住处不远的一个酒楼。此刻太乐安霖的磁石五节枪连在一起插在了地上,一个人在哪一脸生人勿近的喝着闷酒。 “呐!你该不会真的去想帮那个叫刘旦宇的吧?”随手抄起一双筷子,别天伤就坐在太乐安霖的对面吃了起来。 “我太乐安霖在江湖上交的人多,得罪的人也不少,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而且这八寸钻骨钉根本就是江湖常用的东西,谁知道是谁干的。且不说我和那个刘旦宇几乎没有交情,就算是有,也不过是萍水相逢,要知道,江湖上靠义气是成不了事的。与其让他深追下去丢了自家性命,还不如撒个小谎。” 抄起酒坛,仰头一灌,咣!咣!咣!咣!这一坛至少两斤的酒就让太乐安霖随口喝了下去。中间连换气的功夫都没用。 “我还以为被誉为“怒王”的人多么仗义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么!” “放屁,要是谁家事我都参一脚,就被誉为万人烦了,就好比那冯香元和周洪天,我要非得掺和进去,反倒多事。以后如有可能,自当帮他报仇。不过相比,你小子是不是应该和我出去闯荡闯荡,一天憋在那小医店是很清闲,但可不是找人的好方法。” “这是当然,其实早就有此想法,只不过缺一个好的领路人而已。” “好说!好说!不过你小子每次都往我吃喝中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乐安霖说的时候就是随口一说,甚至吃了一口别天伤刚下完药的鸡肉,可这一句话吓得别天伤手都一颤,自己下药的手法的确很隐蔽,但是居然还是让太乐安霖发现了。这一瞬间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小子冷汗都吓出来了?从你第一次给我下药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食物里你放了东西,接着我又发现你也跟着吃这些被下了药的食物,我就很好奇,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每顿饭都下这玩意。” 太乐安霖伸出食指轻轻的掰开别天伤的手,里面一个小小的药罐漏了出来。小药罐四四方方,浑身通体泛绿色,似翡翠,又似玉,瓶颈处有一个小栓,往里一摁,里面的白(粉)就倒了出来。小栓里面似乎有类似弹簧的东西,一松手就又恢复了原状。 “嗯!倒是挺精致!” “说了你可能不信,在我屋子里的熏香可不是为了除屋子里的异味的,而是一种很巧妙的“毒”。” “毒?” “当然,这种东西并不能称之为“毒”,因为它只有和另一种物质相融合才能产生毒。说着,别天伤脸一阴沉,指了指太乐安霖手中的酒坛:另一种物质就是“酒”。” “而这就是解药喽!真是不蜇人的蝎子。”太乐安霖说着往酒坛中掸了一点瓶中的白(粉),晃了晃酒坛,又一口全部喝干了。 “没有虎豹的肉体,就要有蛇蝎的毒牙,彼此彼此。” 轻轻的和太乐安霖碰了一下盅。两人却全然没有在意王梦寒的死去,也没有替刘旦宇悲伤,好像这事似乎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就在这小小的酒楼之上一直喝酒,喝到了很晚才互相搀扶的回到了别天伤的小医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