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拿着这木条,左右开弓。 “知不知道!招不招!” “大人!我是真不知道!我们是俩人,您问问我那伙计!” “问他干什么,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还敢犟嘴!来人!打手!打手板......。” 这县太爷从上午,就这么审,生生的审到了下午,中午的时候老爷和师爷几人在大堂上吃的饭,就因为这个案子是命案,大案。需要快速侦破。当然了,堂底下的衙役们就不可能跟老爷一样在大堂上吃了,都站着饿着吧!那跪着两个强盗,一个都打变形了!本来衙役们看着他可怜,总挨揍,下手还轻一些,后来县太爷和师爷中午吃饭,老爷坐着,他们站着,老爷吃着,他们看着。心里一股火正愁没地方发呢,全撒在这倒霉蛋身上了。至于另一个,还结巴呢......。 吃完午饭,到了下午,县太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审也审不出来什么了!身边的师爷就说了:老爷,这俩犯人一个楞的宁死不说,另一个结结巴巴说出来什么话!既然审不出来什么,不如找一下其他证人。 “谁啊?赵掌柜?不行!那赵掌柜身上的伤,比堂底下这个还重呢!不能审!抬着动几下都喊疼呢?”这县太爷吃完饭了,也不知道脑供血不足还是怎么的,开始糊涂了! 师爷一摇头:“老爷,咱们没说赵掌柜,咱不还有一个侠肝义胆的武林高手吗!叫太乐安霖!你把他找过来,让他和这个结巴对质,到时候结巴说话在费劲,点头摇头总是会的吧!这一审不就审出来了吗!” 老爷一听,也是,这就传在张府的太乐安霖,而太乐安霖正因为狐女瑞绒的不经意间的几句话,陷入回忆中,心思正无限的惆怅呢!这功夫衙门来人,说老爷审话,传他去,顺道啊!把那匹廋马牵回去。 被人打断珍贵回忆的太乐安霖自然心情不快,本以为这事直接就是审完画押,接着就菜市口斩立决砍头就行。于是跟着衙役走的时候,就问这事。衙役自然也就没有隐瞒,把县太爷怎么审案,怎么打都不招,还有一个是结巴,什么都审不出来! 到了大堂,一低头,看见这位“腿上有伤,加上浑身上下都是伤”的强盗,身子都变形了,别看中午什么饭没吃,人可比上午审的时候胖了两圈,太乐安霖进来的时候愣是没认出来:“县官,这人我不认识啊!他不是那客栈里的强盗吧?” 县官:“没错,就是那人,让我们打得!他宁死不招,死倔死倔的,怎么都审不出来什么,还有另一个结结巴巴,话也说不全,这不找你来,和这结巴当堂对质,他点头摇头就行!” “啊!结巴啊!好说!我这人别的病不会治,就会治这结巴病。”说着太乐安霖一撸右手袖子,蒲扇那么大的手外加那四棱子起金线的胳膊。接着走到这“结巴”面前,一挥手,那都带着风声:“呜~啪!” 一巴掌直接给人轮飞了,嗖!的一声,再一看,人原地飞出去六七步,这牙啊,在空中就飞出去五六颗,脖子都给打脱臼了。 这结巴还没等起来,太乐安霖又走过来了,这回,是右手撸左手袖子。 还未等太乐安霖打第二下子,这“结巴”当时就说话了:“大人!别让他打了!我招,我六岁那年过偷鸡......。” 县太爷,师爷,衙役一看,神了,“结巴”说话利索了啊!这是神医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