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了,在抓着曲刃的两边,往上一推,曲刃就伸出来一节刀刃,抓着太乐安霖的衣服,刀刃刺进去,稍一用力,衣服几下就撕碎了,借着灯光一看,别天伤一叹气,太乐安霖除了两个胳膊上全是淤血以外,浑身好几处都肿起来,虽然从皮肤上看不出来什么(因为身上伤疤太多),但是应该也都是淤血,看样子要不是太乐安霖拿真气护着,这淤血早就冲破皮肤,从身体里炸开了。 起身,又点了点太乐安霖的下身,大腿,小腿,脚!又问了问太乐安霖是否疼。而太乐安霖此刻有点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要不然以太乐安霖的性格,别天伤这么撕衣服,早就骂起来了!但现在,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身体真气用完了,一点劲没有的发困。 但是,别天伤摁的几下,稍微有点疼,稍微提了点神,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不怎么疼。就又闭上眼睛了! 别天伤解开裤脚的绷带,将裤子向上卷了卷,看了看小腿,看样子是肌肉拉伤,没多大事。转身将曲刃用水冲了冲,将曲刃拿着蜡烛上烤了烤,消了消毒,嘴里嘟囔起来:平常啊,得用点麻醉的药物,免得你疼,但是这次你伤的太急,等药效到了,说不定受伤会更重,索性啊!咱这次就不给你麻醉了,也好让你有些记性! 说完别天伤将铜盆拿起来,放到太乐安霖的胳膊之下,拿沾湿了的毛巾擦了擦,用曲刃轻轻的在胳膊上划了一个小口,紧接着,胳膊上的淤血就以可见的速度,慢慢消失,而割开的小口,不断的流出鲜血。 其实,别天伤虽然嘴里说的很,但是划开的小口并不大。而且,划开小口之后,身体里的淤血放出来,昏迷的太乐安霖明显脸上的表情变得很轻松。 等到别天伤全部将淤血弄出太乐安霖的身体,又是上药,又是缠绷带,自己在这个不通风的小屋中,忙活了一身汗,汗水顺着脸不停的滴落,而之前的太乐安霖却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呼噜。 虽然很累,但是别天伤的心里是很满足的,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但是每次将受伤的人救活,或者将生病的人医治好,别天伤会从心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快乐。 收拾好东西,出门叫来几个仆人先将太乐安霖从虎皮上抬下来,因为之前身体全是淤血,不能躺在很硬的东西上面,否则淤血乱串,会更加麻烦。而现在淤血已经放出来了,太乐安霖的身子不再那么脆弱,就没必要用这么热的虎皮铺在身下了。当然,跟别天伤想中饱私囊,将太乐安霖送出去的虎皮再要回来一点关系没有! 抬完别天伤,又吩咐仆人,将这装血的铜盆,蜡烛什么的都拿走,顺道收拾收拾这个屋子,而自己将虎皮叠好,夹在肋下,往外走。 拿着虎皮走着走着,自己猛然间联想到了什么,虎皮!血!太乐安霖是皇亲国戚!呀!不好!这血不能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