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不可能是迷路了,或者不想走了,既然这王书生在前面等着自己二人,必然是有话要说,而且这话还不方便与其他人说,不然王书生也不至于说在酒楼提前走人,然后又在张府门前等着。 太乐安霖快走两步迎上去,因为应该不是等别天伤的,自己与王书生认识了七八天,而王书生与别天伤才认识几个时辰:“这不是王书生吗?怎么了!莫非是走夜路迷失了方向,又不好意思回赵掌柜酒楼?来!今日和我在张府痛饮一回?” 那王书生,一摇头:“诶~非也!我之前说过,你对我有恩,我应该报答,但是实在没想好什么方式,今日我听说,你身边这位朋友乃是为了你的伤去捉白玉灵龟,你也说过他是你的恩人。那既然如此,我替你报了恩,也算是还了你对我的恩情!” 太乐安霖这功夫还没明白呢,怎么就跟绕口令似得,“他替我报恩,算是还了我的恩情”,可是旁边的别天伤听明白了。之前狐女璎绒算出来过天机,说让自己拉着太乐安霖去赵掌柜酒楼吃这白鳖,自己就能将丢的狐皮找回来。可是之前白玉灵鳖都炖了王八汤了,也没人给自己狐皮,本以为是璎绒骗自己,可是如今这王书生在张府的门前等着自己,那狐皮必然在他的手中了! 别天伤这功夫是赶忙插嘴说道:“可不是嘛!太乐安霖这人性格冲动,之前与熊猛比较力气,让人筋脉压爆也不愿意认输,最后导致浑身是血,我将他身上的淤血放出,但给他疗伤之时,曾将一块玄色,就是黑色的狐皮放入装满淤血的盆子中,那知道赵掌柜此刻来张府看他,我再解释此刻太乐安霖不适合因伤不方便见人之时,本府的老妈子将那盆鲜血与里面的狐皮一起倒在了门外的沟渠之中。我后来找了许久都未找到,莫非在王书生您的手里!” 别天伤用了“您”字,以这小子的性格能说出来,就说明是真着急了,其实倒也不是怕璎绒吃人,因为修炼到这种地步的狐,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毁了道行,但是那么漂亮的美女有求于自己,自己还给办砸了,自然心里有愧。而如今这王书生一说“恩人”二字,自己就知道,之前璎绒说的话,如今是全对上了! 的确赵掌柜对这人有恩,而太乐安霖也算是半个恩人,自己又算是太乐安霖的半个恩人,还了我的人情,就等于还了太乐安霖的人情,这王书生说的都对啊! 别天伤眼珠子都瞪圆了看着王书生,王书生也没辜负别天伤,从怀里一掏,真就拿出了一张不大的毛皮,随手一丢,往别天伤的方向丢去:“好生看好了!既然受人之托,必然忠人之事,再丢了这狐皮,看就没人替你捡回来了!” 别天伤一入手,想借着月光仔细辨认,但是由于这狐皮是黑色的毛,晚上月光不太明亮。别天伤又赶忙跑到张府的灯笼下仔细辨认,这摸摸,那看看,的确是璎绒之前给自己那块。 虽说是之前那块狐皮,但是之前狐皮上的窟窿却已经没有了,就跟一整块狐皮一样,完好无缺! 这别天伤就奇怪了?这王书生有这么大的法力吗?居然将之前有个窟窿的狐皮给补上了?啊呀!太好了!之前自己还嘀咕呢,即便是狐皮找到了,白玉灵龟都被炖了,血也忘了留了!找到狐皮也补不上啊!可是如今王书生给自己的狐皮是完好无损的一张,自然要千恩万谢:“太谢谢王恩人了!不但将这狐皮还给了我!而且还将上面的窟窿补上了!真是太好了!您真是我的活菩萨啊!救了我一命!” 这功夫别天伤都崩起来了!万事大吉了!什么都不用怕了!狐皮也回来了!窟窿也补上了!最后自己再物归原主便是了!此刻别天伤整个人都心都放下了! 王书生摇了摇头:“这狐皮上的窟窿可跟我没一点关系,我捡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过不用担心!虽然这玄狐皮上没有沾到白玉灵龟之血,但是沾染到了当朝皇族的龙血,岂不更美!” 别天伤愣了!这王书生说的话不对劲啊!自己刚才是过于激动,才说出王书生给补的狐皮窟窿,可是这功夫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这王书生怎么知道要用白玉灵龟的血才能补这狐皮呢!按理说这王书生必然是凡夫俗子啊!要不然也不至于要饭!可是,正常人的思想要是补狐皮,自然是用针线,怎么能归类到龙血,龟血上面! 别天伤看了看太乐安霖,那意思是你告诉的吗?其实虽然是看太乐安霖,但是心中也有了些答案,因为太乐安霖情商再低,也不至于说碰到个要饭的,就跟别人把这种话与人讲啊!再说,即便是说了恐怕也是没人信啊! 太乐安霖一摇头,自己也很纳闷,自己没和别人说过自己是皇族血脉,最多有点描述自己是皇亲国戚,而别天伤多次询问,自己也没透漏过半分,可是这王书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