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但是这戏班还有一位“角”一直压他一头!倒不是说他唱戏不如这位“角”,而是因为这“角”是他的亲师哥!从小教他唱戏的本事!等长大了,自己在戏班中虽然也是台柱,但是由于自己的师哥也在这戏班子,导致自己处处感觉被压一头!所以!现在的戏班班主给自己亲师哥下毒,而且是下的慢·性·毒·药!每天自己师哥唱完戏,自己都将惨了毒的红糖水端给师哥喝,就为了持续性的毁坏自己亲师哥的嗓子!他师哥也没防着他,因为自己亲师弟送给自己的红糖水,而且从古至今这红糖都不是什么便宜货,所以自己以为是亲师弟对自己好!每次这暖暖的红糖水一喝,整个身子都暖暖的。 可是好景不长,这嗓子可是肉做的,下的毒慢慢开始腐蚀嗓子,他亲师哥唱戏是越来越差,越来越跑调!虽然他师兄也多次做过努力,但是这嗓子是越来越差!最后一次在台上唱戏,那声音好似破锣,导致台底下观众不干了!都是花钱听的戏,谁听这破锣在台上乱叫!所以台底下往上丢石子,愣是把他这亲师兄给赶下台去了! 他师兄因为这事,一赌气!晚上找了根绳子一套,在一棵树上吊死了!从此之后!这戏班班主成为了当时戏班真正的“角”,而且当时还假仁假义的厚葬了自己的亲师兄!等到老戏班班主一死,自己又将这戏班子接了过来!但是由于这人心肠太坏,当了戏班班主之后还吝啬抠门!导致原戏班的人都四散离开,一个本来在固定地点摆场子唱戏的戏班,最后流落到四处游走唱戏! 如今这戏班班主一招供,白纸黑字一画押!这头马钟呈报给了县太爷“晕老爷”,然后两人又和别天伤合计了一番。这戏班班主虽然两件事,死者都并非死于他手,但是两件事都和他大有关联,而且他等于间接杀害了他的亲师兄!因此两罪并罚,判个斩立决!并上报上级天险城,择日问斩! 而其他戏子,知情不报!企图分赃,明知女花旦身死,却想藏尸夺财!其行大恶,但由于是戏班班主出谋,其他人不敢不从,应从轻发落!同时因为在牢房已经收到无赖们的刑罚,不宜再施以刑罚,因此养好伤口之后,劳动改造! 而男武生与戏班班主的多年所积攒钱财,全部充公!而女花旦死后所遗财物,一部分用于女花旦的丧葬之事,剩下的部分,皆由一名可信得过之人,送回女花旦老家,给予亲属!若亲属年事已高,又没其他年少亲人,女花旦已死之事,不便与其相说,就说嫁入深宅便可。 这头三人商量完此事决断,就连旁边的太乐安霖都暗暗点头。既然如此,几人又让“晕老爷”好好背了一遍判决词,然后升得大堂!两边衙役拍班肃立,外面外观群众聚齐之后,“晕老爷”将此时前因后果对公众一描述,并将此时判决公众于世,堂底下也无人喊冤!而大牢里,该抓的抓进去,该放的无赖也都放出去,除了这戏班班主需要脚铐手链这么锁着,其他戏子们也都让别天伤挨个看伤看病。 不过其中也有一些小插曲,就是别天伤看着戏子身上的伤口,暗自吐槽:“这群无赖下手是真狠,仅仅一宿的时间,竟然全部招供,要是将狱卒们换成这些无赖,可能审讯就没那么麻烦了!看看这一个个伤口,我看着都咽心!” 而别天伤看戏的戏子们,也一个个看到别天伤后心中吐槽:“这是拿来的医者,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包不说,这双脸怎么感觉,是那种短时间总被扇脸,然后伤口是好了又被打坏,好了又被打坏,导致这脸是紫的发黑!” “是不是这医者医术不高明,导致治一个病人死一个,治一个病人死一个,才被病人家属天天揍啊?”我们就是犯了点小罪,而且也被惩罚了!可别无赖们没弄死我们,最后死在这医者手中! 总之,双方都在心中吐槽这对方,倒也有些意思。 而这被锁的结结实实的戏班班主,别天伤可没有救治,因为这位已经是必死的主了,最多不超过三天,基本上人头落地了,犯不上浪费这医药与之医治了。等到治疗完所有人,别天伤看了看这一脸绝望的戏班班主,走出了大牢,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几句话:“......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