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相爱的灵魂,乾净而纯粹。 窗外的星光沾着泪水、染上情意,在她眼睛里一闪一闪的,美丽,令人着迷。 他情不自禁摸摸她的头发。 「我可以吻你吗?」 「嗯。」 「但我不只想吻你。」 她一愣,这才意识到两人都裸着,以极为亲密的姿势紧贴着彼此,脸迅速地红了。 他摸摸她的脸,拇指在她的眉眼之间挲了挲,又揉揉她的小耳垂。 他开始吻她,绵长深远地吻着,从唇、耳,往下是颈项、锁骨、胸乳、小肚子,一吋一吋虔诚地吻着,直吻到下身的花蕊。 她瑟缩了下,「不要……」就要伸手阻挡。 却被他抓住小手,「不要?」边问边轻啃着她的手指,另隻手也没间着,继续在她的花心间流连使坏,惹得她夹着腿,发出阵阵嚶嚀…… 「……嗯……不要看……嗯……」 果然只是害羞啊。 「羞什么?」他笑,再次把脸埋进她腿间:「很美啊。」 「唔嗯……」 他舔着她、吮着她,在他唇舌不断挑逗之下,她全身瘫软,没多久花心开始收缩颤慄,并淌出涓涓花露。 「……阿正……」 她咬着唇,在情慾与矜持边缘徘徊。「我们……一起好不好?」用残存的理智央求着他:「我想跟你一起……」 于是他吻回她的唇畔,一臂拢紧她。 「好,一起。」 另手将她一边腿悬上自己腰际。 「夹紧我,抱紧我。」 她乖乖听话了,终于。 进入她的前一刻,他告诉她:「不要怕,是我。」 他深深埋入她,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填满,像是要把过去做错的、错过的全给填补起来。 她包覆着他、承受着他,用蜜液给予他最温柔的回应,然后又被他的捣弄带出更多蜜液。 做爱中的她身体极度敏感,每一个吻和碰触都使蜜穴不由自主的绞缩,绞得他眉头纠结、呼吸急促。 他被情慾烧灼得厉害,却又不甘愿就此臣服于情慾,他想好好看看她与他结合时、因他而动情的美丽模样。她似乎也是,儘管满脸晕红的娇喘,微醺的眸里始终坚持着那么点专注。 两人都在忍着,都想看对方先缴械,这对经验丰富的他来说无疑有些面子掛不住,尤其他根本不敢相信也不允许自己比她先缴械,然而事实就是此刻的他已经被她搞得馀裕尽失,几乎就要按捺不住。 正当他想藉口换姿势来拖延时间,突然感觉她穴肉内壁不自然的紧缩,全身跟着紧绷起来。 「嗯啊……」她先受不住了,拧起眉眼,双手不由自主掐紧他的肩膀,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白兔,看我,」当机立断,他拥紧她、扳正她的脸,用最后一丝理智唤住已近乎失神的她:「我们一起……」 他用力快速的撞击,放任自己无止境陷入她迷乱的瞳仁里,在她再也忍不住、仰头哭喊的同时,在她颤抖的紧緻中释放了自己。 「白逸欣,我真的……」他还在她体内跳动着,还在重重喘着。「真的很爱你……」 「我也是……」她搂紧他,幸福的馀韵在眸中流转……「我也好爱你。」自眼角满溢出来,化成一滴晶莹滑下。 「为什么?」 直到天色微白,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疼爱,偎在他臂弯里即将睡去的恍惚之间,她听到他这么问: 「为什么你会喜欢我这种人?」 「听不懂,什么叫你这种人?」 她闭着眼,微笑着,像是在回应他,又像是梦中囈语: 「你就是你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