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如果你我都吃了结生果,就算你日后老死,我也能靠着这果子找到转世重生的你,可现在我后悔了,想来你也是不愿意被我缠上的。” “而你给我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你也给我记住,我只有这一辈子愿意吃亏!下辈子大路两边我们各走一边,别见面了!” “我发誓,我下辈子要是再喜欢你,再去问你你喜不喜欢我自取其辱,我就受天雷焚烧骨之苦!让雷火把那什么狗屁情根再烧干净!” “我发誓,来世我重义、重骨肉至亲、唯独轻情断爱,绝不给人再拿捏我的机会!” “你给我记住了……” 红衣人放完狠话,带着恨往前走去,可没走多远,他身后的那人却说:“我知道那是结生果。” 红衣人脚步一顿。 那穿着黑甲的人说:“你去寒山求果,想要人家的结生果又拉不下来脸,怕人家山主笑你就找了个理由,非说近来风大,北风自寒山吹起,落叶吹到近秋,让你看着心烦,你便抬手毁了一棵结生树,又在把人吓走后蹑手蹑脚地趴在地上捡果子。” “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你那日在门前转了几个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远处,料想你多半要作妖,就跟去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你趴在地上捡果子,然后又像个大耗子一样在厨房翻箱倒柜,一边煮粥,一边往里面搓果子。” “……” “你煮粥时我就站在门旁看着你,想了几次要不要提醒一下你,你捡果子回来没洗手。” “……我忘了。” “果子洗了?” “……没有。” “米是要洗的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 “粥可以放盐,但盐不能太多。” “我又没煮过粥!我怎么知道盐该放多少,你吃的时候不说话,现在废话这多作甚?!” “我喝粥时不吭声是我在心疼银子,你抬手那么一打确实威风,可我却要跟在你身后赔寒山山主八根金灵芝,一箱车孤石。” “八根金灵芝?——他怎么不去抢?再说,东西是我弄坏的,你赔什么!你简直是多管闲事!” “是啊,是我多管闲事,不像你那么潇洒。你去了寒山打完就走,我却要在之后给人收拾庭院,累了许久回去还要喝上一碗盐泥粥,要是提出去外吃点什么你又要把脸拉得很长,碗筷摔得叮当作响。” “我……哪像你说的这样。” “你有说话的空闲还不如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跟善解人意能不能挂上钩。” 话说到这里,这两个人的人影被风吹开,一面镜子立起,正对着澶容,离他极近。 澶容眯着眼睛往前看去,望着那面比他高十倍的镜子,意外发现他的身影并没有映入这面镜子里。 这时,身边有人问他:“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澶容什么都没看到,便说无。 然后那声音似乎在暗示他什么,又说:“确实,这镜子里什么都没有。” 话说完,雷声阵阵,赶走了这幅画面,澶容再回神的时候发现面前的金龙并没有睁开眼睛,之前的一切好似只是他走神时胡乱出现的幻想。 此刻雨没停,黑云压顶却没有闪电交错。 但澶容并不认为方才的画面是他幻想的。 他凝视着对面的金龙,慢慢地踩着剑落了下去。 这时长竟迎了上来,笑着问他:“山主怎么去看那门了?” 澶容恍若未闻,收起剑越过他回到了若清身边。 长竟对此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现,只是他紧握着伞的手却在发抖。 长公主焦急地在殿内走来走去,等了许久才听到长竟的一声:“殿下!” 长竟跑得急,扔掉了自己的伞直接来了长公主这里。而他不顾自己身上的水气,表情十分严肃,弄得长公主心里七上八下,开始担心起澶容有没有把旧宫的布置弄坏。 想她极为看重旧宫的那位娘娘,在澶容去了深巷的时候就派人找长竟过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