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离去,身后少了他的温度。 祈允熙坐起身,只见牧丞倒了一杯水,站在玻璃窗前,看着漆黑的外头一动也不动。 儘管两人在同一个空间,距离如此接近,但牧丞四周像有千尺高的墙般,把自己关在墙内,不让任何人知道他的一切。 每次看着他的双眼,想要从中得到些甚么,但总是陷入无止尽的黑暗中,看不着也摸不到。 此时牧丞的背影,就像一隻伤痕累累的狼,被庞大的孤寂笼罩着。 好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但祈允熙明白她没有资格,毕竟自己只是他一时兴起收留的玩物。 - 今日早晨空气特别清新,似乎是因为昨晚下的雨。 窗外的阳光大片的洒进房内,照着祈允熙熟睡的脸庞。 白皙透亮的皮肤毫无瑕疵,唇色是淡淡的粉色,那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了几下,祈允熙缓缓睁开朦胧的大眼。 看着空虚的另一边,她已经习惯了,牧丞总是比她早起,又或是他根本没回来。 在这已经待了一个多月,每天除了练习枪法,牧丞最近还教了她如何掷刀。 但除了训练以外,祈允熙从未踏出豪宅一步。 且牧丞跟古子轩两人常常三天两头不在家,家里往往只有她一人及路易。 路易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他的电脑前,且禁止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常常一天说不上一句话。 祈允熙除了练枪法跟掷刀外,可说是间得发慌。 即便牧丞回来了,也常常是三更半夜,有时身上还会带着伤。 所以祈允熙现在对牧丞的了解,大概只有常常在半夜啜泣的他。 似乎是同个恶梦不停纠缠着他,有时会伴随着某人的名字,但都很含糊。 儘管看过他脆弱的一面,牧丞冷酷的形象依旧让她畏惧。 至少她还不敢违抗牧丞的命令就是了。 祈允熙整理好自己后,便下楼准备吃早餐。 电梯门一开,便看见牧丞及古子轩两人悠间的坐在沙发上。 「好久不见啊!小ㄚ头!」古子轩看到她,开心的向她挥了挥手。 牧丞跟往常一样,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甚么话也没说。 「你们今天怎么在家?」 「怎么,不希望我们在阿?」 「才没有,只是你们平常都连续好几天不在,我以为你们这次也是。」祈允熙嚷嚷道。 突然一直没说话的牧丞开口道:「练习的如何?」 牧丞突如其来的质问让祈允熙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很、很好。」 牧丞还是第一次关心她的练习状况。 「看你这样子......」古子轩露出狐疑的眼神,「该不会趁我们不在都在偷懒吧!」 「我都有好好练习!你不要诬赖我!」 「你是怕被牧丞处理才这么说的吧。」古子轩欠揍的贼笑道。 「古子——」 祈允熙话未落,大门那突然传来一阵吵杂声。 「这位小姐!您再这样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拜託!你们让我进去吧!」 牧丞眉头轻皱,对古子轩说:「你去看一下发生什么事。」 古子轩才刚站起身,一位女子便从大门衝了进来,一群黑衣人随即将她包围。 这位女子身材姣好,黑色波浪长发因为方才的衝突有些凌乱,但依旧挡不住她精緻的五官。 是个美人呢,祈允熙心想。 「我有事要委託你们!拜託了!」女子脸上着急的神情让人有些心疼。 「唉!你们干嘛呢!走开走开!」 果不其然,古子轩看到女子的焦急容貌,马上将手下赶了出去。 「来来来,这边坐这边坐!」 真不愧是好女色的古子轩。 「请你们救救我弟弟,他被我未婚夫陷害,现在失去了记忆,还被我未婚夫关着。」 「陷害?」古子轩疑惑的问道。 女子此时已泪流满面,一抽一抽的说道:「他想要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