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两个人翘掉运动会闭幕式,约会去了。” “看他们班主任怎么说。” 三绿领命。 五分钟后,他就回来了,带着最新消息。 “彻哥,”他招呼姜彻,“六班班主任说,这两个人刚刚报了警,现在去协助调查了。” 姜彻骤然眯起来眼睛,一瞬间,他想到什么,直接往队伍末尾走。 “诶,彻哥,闭幕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 “无聊,翘了。” 姜彻头也不回。 宋轻沉和周池妄两个人就在警局。 方志信也在。 只是与他们不同,方志信在审讯室里面,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魏叔告诉他们,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无辜的。 “的确长的像,”他站在审讯室之外,密切关注里面的动态,耳中还带着耳机,同时把一叠资料放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你们瞧,同样是眼睛的部分有一道疤,位置也丝毫不差,其他体貌特征也都与那个人吻合,但就是基本信息对不上。” 宋轻沉不明所以,“什么叫做……基本信息,对不上?” 魏叔叔温和的看她一眼。 “这个人叫做方志信。” “早年的犯罪嫌疑人,名为方志诚。” 宋轻沉蹙眉。 “他的口供跟的基本情况完全吻合,方志信有一个侄女,名为祁芸,曾经是周池妄的同学,后来转学到齐凯中学。” “我们也打了电话跟祁芸家里进行核实,祁芸的母亲告诉我们,是她拜托方志信来学校找人,因为早晨祁芸的母亲跟祁芸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祁芸离家出走,无处可去,去七中找老同学。” 话音刚落,旁边坐着的周池妄垂下眼睑,平静问,“串供的可能性有多少?” 魏叔叔看了他一眼,给出一个近乎肯定的答案。 “很低。” 宋轻沉听着,脑海中闪过许多可能性,她念着这两个人的名字,“有没有可能,这两个人是……一个人?不然,为什么他们的名字和、和长相……” 魏叔叔又答。 “方志诚和方志信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小时候方志信走丢,所以方家对外宣称只有方志诚一个儿子。”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方志诚潜逃在外,这么多年过去,我们始终密切关注方家的动向,没有发现方志诚的任何动向。” “不过这么多年,方家人也从来没有放弃找两个儿子,而方志信是方家人从南方一个小镇找到的。” 宋轻沉看周池妄。 他心不在焉的听,手里捏着一根笔在随意的转,一圈有,一圈无,整个人懒靠在会议室的黑皮座椅上,侧脸俊挺冷白。 犹豫一瞬,宋轻沉还是问,“怎么确定,带、带回来的这个人,是方志信而、而不是方志诚?” 急促了些,“我、我的意思是,同样是失踪,这、这两个人又长的一样,为什么就、就不可能是方志诚伪装成方志信,回来呢?” 魏叔叔点头,直接给答案。 “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其实,这两个人并非完全一样。” 他对宋轻沉解释,“方志信除了眼角处有一道上伤疤之外,右边脖颈处还有一块胎记。” 他拿出来一张照片,放在两个人面前。 “小时候方志信走丢之后,方家人曾经拿着胎记图四处走访,也给警方提供过类似照片,但就是寻人无果。” 一瞬间,宋轻沉的心思很沉,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处有一个角落,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她蠕动唇角,想问什么。 没有发出声音来。 那块胎记,如果真的只有方志信有,那警方今天就真的抓错了人。 因为那块胎记,今天宋轻沉跟他对话时,也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点,发青,像烧伤,形状,大小,几乎一模一样。 周池妄,从头到尾都一句话没说。 漫不经心的听,手中捏着笔,在纸面上随意写写画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