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说,只要他们把能够回忆起的,关于能娃的事,多说些,他就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因为有这个摊牌与坦然,那两个也就说了一个我们以前不掌握的情况。两人不是住在一起的,但说法都差不多,看样子,确实是事实。 能娃的卖家,是王菊花联系的。因为,王菊花是贩卖人口的老手。但提出,要把能娃卖掉的人,却是柳叶后面的丈夫。好像,王菊花得了钱后,还给那个男人,给了一点。 “太坏了!这还是人吗?”小夏咬牙切齿。 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能娃的行踪,因为这事,早就被王菊花惦记上了,所以,能娃一旦私自离家,她就跟踪着,才那么巧地,把流浪的能娃拐走。 不仅如此,这位柳叶后来的男人,在能娃在他家住的时候,经常恐吓他。这事,在火车上,能娃做恶梦,老说梦里有人打他。这两个车上的男人问起过,当时能娃就是这么说的。所以,柳叶后来的男人,才是能娃心理问题最大的原因。 长期的冷热暴力加上恐吓殴打,造成了能娃的心理障碍。 “太坏了,千刀万剐。”小夏再次表达了愤怒。 “所以,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不仅仅是他骗钱的事。是不是可以定性为骗,这个不好说。但是,虐待能娃的事,总得有人跟他算账。况且,我还有一个猜测。” 说到此时,冯警官端起咖啡杯,喝起了咖啡。倒不是他故意卖关子,他是借此观察小夏的反应。 “咋磨叽起来了呢?”小夏急于知道答案。 “人家喝口水,都讲了半天了。”冬子打着圆场。 冯警官马上放下杯子,嘴角咖啡痕迹还没擦,就赶紧讲了起来。 这位浪荡杂痞,叫胡三,在当地很有名,但好久没回过家了。他老家只有一个父亲在,已经不晓得这个儿子跑到哪里去了。不仅没寄过一分钱回来,连电话都打不通。 母亲死得早,父亲管不住,很年轻时就在当地社会上混,坑蒙拐骗偷,都干过。被派出所拘留过好多次,倒也没干过大坏事,也没多少钱,名声还坏了,在当地找不到媳妇。 听说柳叶有钱后,他就起了心,决定勾引她。骗了她的四万块说是做生意,结果,又说赔了,不知道,反正,他后来就消失了,好多年,没回老家来。 这个人很会说话演戏,在派出所的老民警介绍下,这个人,如果你没抓住他的证据,他会把你骗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当场痛苦,发誓赌咒,他都干得出来,不做演员,都可惜了。 当地民警说到:天生的坏蛋。这就是对他准确的评价。以了解他的民警的判断,这个人,手里有了钱后,估计还会继续做坏事,甚至会做大坏事。不骗别人一下,他会觉得今天是白过的。这是性格,永远改不了的。 不要指望一个从小就坏的家伙,突然良心发现。如果有,那也是坏得不彻底,也是偶尔的小概率事件。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指的他这种人。 冯警官说到这里,正了正腰,好像在给小夏做保证:“我还有二十天的休假,我准备这段时间利用起来,查一查这个人,说不定,还会牵连出一个大案。” “二十天,你就有结果?”小夏明显怀疑他的保证。 “哪怕没结果,也会有线索。况且,我到刑侦处上班,这是我的本职,我会有更多侦破资源,我也把它用上,不找到他,我不放弃。” 这一顿义正辞严,小夏也点了点头。“本来就该这样,这个人,走到哪里,坏到哪里。为民除害,这是你们的职责,对不对?” 得到小夏的肯定,冯警官兴奋起来。 冬子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了,我们到包厢里谈好吧?小夏,你今天来得太晚了些。” “你电话打晚了,还怪我。”小夏嗔怪到。 饺子馆不远,走路只要十几分钟就到了。冯警官已经提前预订了包厢,在二楼。他们进了包厢,冬子就尽可能地点了些各式菜品,数量少品种多。 因为今天不开车,他还要了瓶红酒,因为小夏不喝白酒,红酒,也只是礼节性的沾一点。 三个都是年轻人,在这个正席上,也没什么讲究,边吃边说,把服务员都支出去了。一来,是为了案子保密。二来,一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大的服务员看着年轻人吃饭,他们感觉上不舒服。 有时候,过度的服务,对客人是个压力。比如,你逛商场时,如果导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