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狠,对面的人又开始支撑不住。 远处的警笛声似乎越来越近,可到底还是有段距离,要是这么下去,闻清和那个陌生男人都得被时醉打死。 她捂着肋骨根本直不起身,只能咬着牙又喊,“怎么了?不想让我提陆文宴?你是不是觉得你这辈子特别可悲啊?一直装作是时醉是不是你就以为自己真的是时醉了啊!其实你连时醉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别说时醉了,你连陆文宴都不如!” 她越喊声音越大,那个发着狂的“时醉”手脚动作越来越乱! 有效果! “我跟你说!你想让我陪你死,没门!我宁愿去陪陆文宴死也不会陪你这种垃圾死!” “咳。” “……” 闻清忽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咳嗽声。 “我又没要去死。” 有个影子蹲在她身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他眼睛里的光芒,连月光都堪堪压过。 闻清的脑子嗡的一下。 这人还是来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眼眶开始酸胀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话都说不利索,“不是,我是说……” 他一向阴沉的脸上带着点若隐若现的笑意,“说什么?” 她喃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泪开始控制不住,噗簌噗簌地往下掉。 这一秒,月光柔软野风旖旎,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耳边的警笛声终于落到了实处,警察们冲下车来,三两下就制服了“时醉”,将他狠狠按在地上。 到处都闹哄哄的,闻清只是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裤脚哭。 也不知道哭什么,就是觉得难受。 忽然脚下一空,她被陆文宴腾空抱起来,肋骨处得疼痛刺的她闷哼一声。 “哪疼?” 他声音嗡嗡的,有点急切,“你今天赖在我车上,是不是老早就发现什么不对了?” 闻清抿着嘴没说话。 陆文宴抱着她一路走,动作轻柔了许多。 “还拐弯抹角地想跟我住一起,”他低笑两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撒谎啊。” 以前? 闻清默默翻个白眼。 她一首捂着胸口,一手扯他的衣服,“停下,刚才那个人……和时醉打在一处的人,怎么样了?” 陆文宴抱着她转了个身。 不远处的人群最中心,时醉被死死压在车上,手腕被手铐牢牢锁住,只是他的眼睛还在死死盯着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