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华筝与骆聪相见,二人低声细语说了好一会,李安然和李未央远远看着,干着急。 “安然,你说夫人该不会看上那小子了吧?”偏好黄色的李未央现今只穿灰白色的男子衣袍,眉宇间尽是担忧。 二人有意偷听,可是华筝早作了准备,在见到骆聪后便给二人每人扎了一针,令二人暂时失聪,如此即便有内力什么也听不见。 李安然甚是伤神,上回把人给弄丢了,鬼王罚她们各受了二十鞭,伤好后便直接告知华筝在此了。 不安分的夫人,实在是令人头疼。 李安然没有回答,李末央方想起她们的暂时失聪了。 欲冲上前去将华筝与骆聪分开,可李安然拉住,摇头,示意其莫要冲动。 从怀里取出信号弹,指向微远的地方,示意李未央去释放。 当夜,鬼王来了! 幸好骆聪已离去了,否则华筝真担心鬼王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鬼王走近一步,华筝后退两步,疏离的意图明显。 “你怕本座?”鬼王低沉的声音威严十足,身上自发的强大气息总是让华筝既迷恋又生畏。 摇头,习惯性地咬唇,无辜地眨着眼,略带惊慌地道:“小女子与阁下素不相识,亦无纠葛,还请阁下放过小女子,莫要纠缠,还有两位姐姐也请阁下带走。” “素不相识?”鬼王前迈一步,华筝再退,“无纠葛?”再进。 此时华筝已背抵树杆,像是想到什么,要逃,可有人比她更快。 拉扯之间,华筝束发的发带掉落,墨发倾散下来,回眸一滞,再跑,便像夜间精灵,狐魅、诱人,引人遐想。 重咽一口,喉咙干涩,体内邪火顿起,就像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萧墨寒确定,体内的独情散只因华筝的存在会被诱发,也只有她的一举一动都随时随地令他情不自禁。 眼见华筝跑远,李安然和李末央奋起而追,可疾风掠过,就连主子的身影亦不见了,二人唯人四处寻找。 华筝没跑多远便被逮住,男子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她扑来。 华筝挣扎,手中的银针扎下,却发现银针无法扎入。 本就圆大的双眸,再睁大便更让人着迷,错愕间,鬼王已将其抱起,再次飞身上树。 再次感受云宵飞车的感觉,华筝不得不紧抱鬼王,一动不动。 “本座还是喜欢现在你,少了尖刺,顺从如兔。”被华筝主动抱住,鬼王心情大好,落定在树杆分叉上,轻啄了一下华筝的小嘴,霸道而宣,“从你进入本座的房间起,便注定与本座纠缠一生,休想逃走。” 华筝气极败坏,捶打着对方的胸膛,正欲反驳,却转为指责,“没事练得肌肉如此发达做什么,疼死了。” 揉着双手,嘶嘶叫几声,随后方反驳道:“你到底看上小女子什么了?小女子改还不成吗?” “既然如此,那片便改了吧,待种痘之事结束,便跟在本座身边,不许再抛头露脸,日后不许与男子单独相处,女子便该回家相夫教子……” 鬼王霸道的宣布,可华筝则情愿从树上跳下去摔死都不愿当个笼中鸟,再说她好不容易逃了摄政王的婚,现在又来一下,还不如杀了她 “本姑娘拒绝,不管是你鬼王还是神王,本姑娘告诉,我是我自己,而非阁下的附属品,本姑娘与你无任何关系,请阁下莫要再纠缠本姑娘,再见,不,再也不见。” 语毕,华筝闭起双眼,视死如归的往下跳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