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与黄依忙得不可开交,牛婶则被请去李家陪着李慧。 骆聪等人回来发觉家都变了样,来回进出几回,确认这是自己的家后方敢坐下喝口水。 邻里乡亲不少前来道喜祝贺,有些婆子还特地前来帮忙,当然李家也是一样。 李安然和李末央这几日白天总是不见人,天黑回来后也跟着忙里忙外,特别是见到华筝的时候,目光都变得怪异了。 好不容易忙完歇下,李安然端着水进屋,华筝则拒绝了,“一身汗,我想洗澡,听说山上有条河,我想去河里洗,你们去吗?” 黄依听了心动了,可想了想便拒绝,“小姐还是不要了,你若想洗澡,奴婢再去烧多点水。” 华筝小脸揪成团,看向李安然,“你们两个如此厉害,难道还怕有登徒子近我身不成?” 李末央当下便拍着胸强调道:“夫人,你可别小看我们,我们的武功可是在阁排得上号的。” “嘻嘻……”华筝亲昵地挽上了李末央的手,挑着眉赞道:“就知道末央你最懂我,走走走,我们一块下河洗,夏日炎炎,最适合下河洗澡了。” 黄依想要阻止,可华筝一个瞪眼凶视,唯有将干净的衣袍包裹好带上。 李安然即便不愿意亦不敢违背,前日主子的反常,还有华筝的变化,让她知道华筝并不简单。 月上枝头,暗黄光色照射在河面上,波光连连。 华筝下水,黄依守在岸边不肯下,李末然欲欲想下,唯有李安然坚决不肯,非守不可。 华筝亦不强迫,不过黄依最还是被她拉下了水,三人河里嬉水,嘻笑声清脆悦耳,就连不苟言笑的李安然也忍不住脸露笑意。 就在众人玩得正浓之时,李安然听到有人声,便催促着三人快速离开。 华筝亦未为难李安然,听话的跟着离开,穿戴整齐回了骆家。 这一夜,骆家灯火通明,骆海不敢相信,一直都处在呆滞的状态。 唯有骆聪感觉不对劲,一直想要找机会问清楚。 可是几次华筝都躲开了,连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华筝好不容易将李安然和李未央支走,松了口气,躲在了新房里,让黄依在外守着。 “骆大哥,李慧是我娘之事除骆叔不可告诉任何人,不要问我娘关于我之事,明日或者后日我便会离去,若我娘问起,便说回京了。” 华筝快速交待,未给骆聪机会,神色紧张,像是在防备什么。 “若你信得过我,待我离开后十日或者二十日后去乌镇锦绣坊找林玉云掌柜,告诉她李华让你找她,她便会引你见一人。” 骆聪很聪明没有在此时多问,而是静静地听着。 “这五百两你带在身上,想办法脱摆脱罪奴之籍,我娘便拜托你,切记,不管是何人前来寻我,都说我在喝过喜酒后便离开了,我娘那便拜托你。” 华筝将银票交给骆聪,一再强调道:“不管何人来问我,都是说已经走了,若是被人抓了严刑拷问,便说是收了我银子,带我进村的,至于我是来做什么的,便说是来治水痘的,千万别倔,划不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