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大方的坐下,视线从李玲的身上扫过。 有一瞬间,华筝还抱着希望,此李玲非俾李玲。 可事实是残酷了! 淡淡地口吻,夹枪带棍,撸得肖静姝哑口无言。 “若是如此好,要不柳老夫人让你的两个好儿子收入房中,那不是亲上加亲?” 这下子肖静姝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倒是李玲不悦板着脸,用着不屑的语气道:“长辈的事也来掺和,难道这就是丞相府里的教养吗?依玲儿之见,这还是因为府上少了个女主人所致。” 华老太横了李玲一眼,怒火冲天的冲着道:“肖静姝,你就是看老身我过了几日天舒坦的日子,故意来给老身找事的是不是?” 别说华老太不乐意了,就连肖静姝也气得不行,可毕竟不是自家,忍着股气,缓和着气氛道:“孩子还小,老姐姐您啊就多担着点,好好教教她,将来还是个孝顺着您,听您的啊。” “呵,肖静姝,你当老身老糊涂了是吗?十年前你不也是如此说,可这十年来,老身我可是受着你那好女儿的气,最后还差点被她给害死了,现今又往丞相府里塞人,你当老身我嫌命长是不是?” 华老太中气十足的吼道,“杨嬷嬷,送客,日后若再让老身见到这柳家和肖家之人,谁放进来了,老身便将谁给发卖了。” 语气强硬,完全不留余地。 肖静姝自觉老脸无光,恨不得立即翻脸走人,可柳忠给了她任务,不得不死皮赖脸。 “老姐姐,敏茹那事是妹妹不对,这不,为了敏茹之事带着家里适婚的姑娘过来,好补偿您,您看在我们两家结好多年的份上,便原谅妹妹这一次,若是她们也是个不好的,妹妹我就来给老姐姐端洗脚盆,侍候您可好?” 华筝真的长见识了,所谓树要没皮必死无疑,人要没脸天下无敌。 此话形容肖静姝还真的是无比贴切。 人赶不走,华老太也气,再如何两家也是官宦之家,做得太绝了,日后对于华景阳也不太好。 干瞪着眼看着肖静姝,嘴上就是死活不肯松口。 华筝看着也甚是好笑,“想必柳老夫人还没好好介绍过这两位硬是要当人家妾室的姑娘是何身份吗?” 提及此,肖静姝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道了出来,“筝儿方才来晚了些,老身方才跟老姐姐说了,飘飘便不用说了,倒是玲儿你们还未见过,我娘家的表姑娘,可懂事了,人为乖巧又心善,日后到了丞相府必定好好孝顺老姐姐,替丞相大人管好丞相府的。” “噗!”华筝戴着面纱,忍不住笑时,还会用丝绢遮掩一下,“柳老夫人还真的是人才啊,她若乖巧,怎还能留着十八未嫁?听闻表姑娘还有位兄长,还被卖去给人当上门女婿了,不知柳老夫人这回想卖多少银两呢?” “筝儿真会说笑,我娘家哪来的表少爷,就玲儿这个表姑娘,再说了,我们华柳两家,结了十年两家之好,谈聘礼,多伤感情啊。” 肖静姝似乎对李玲的哥哥李浩之事一无所知,故直接打着哈哈,将事情给掀过去。 可华筝却不一样,在奴村里,李慧受了多少李玲的气,此仇不报,何以解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