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些人就是如此犯贱,硬是要给自己添堵。 “既然新姨娘想见本小姐,那便让她等着吧。” 华筝慢吞吞地梳洗完毕,而后又悠哉悠哉地用了个早膳。 这期间,严管家来了两趟,华筝要不还未梳洗完,要不就是还未吃完。 眼看着华筝将早膳用完,严管家恨不得立即请华筝过去前厅。 可华筝黛眉一扬,惊愕地问道:“严管家,你怎么还在此啊?” 严管家可是要哭了,汗水早已打湿了后背的衣裳,低头哈腰地相请道:“大小姐,相爷和老夫人请你去前厅见过新姨娘,还请大小姐莫要为难老奴,随老奴走一趟吧。” “恩!”华筝点头应好,可是人却坐着未动,端着茶盏,口吐幽兰清香之气,吹着。 严管家无折,正欲跪下,华筝则站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衣裙,盯着某处,而且生气地唤道:“黄依,这脏了的衣裙怎能穿出去见人啊,还不快点给本小姐准备新的衣裙。” 严管家想说没关系的,可是华筝人已经往内堂而去。 蓝依则过来请他回避。 原本这并无不妥。 可……偏偏将严管家请了出去之后,层出不穷的妖娥子却出来了。 “蓝依,快去烧水,小姐说要给新姨娘留个好印象,得先沐浴更衣才行,”蓝依迈开步子,小跑着去准备,却又被喊住,“香胰子别忘了,小姐说连头发也得好好洗净。” 终于,严管家承受不住,昏倒了! 是被气的,也有被天气所热的。 “啊……不好啦,严管家中暑了!”黄依惊声一呼。 桃苑又热闹了起来。 就连在前厅等华筝,等得火冒三丈的华景阳也带着柳飘飘等人过来了。 华老太则在杨嬷嬷的陪同下,随后而至。 华筝往自己额前的发丝及耳旁两侧用茶水泼湿。 看到华景阳等人后,边拭着“汗水”边有气无力地道:“啊……父亲,你怎么来了?” 华景阳能不来吗? 在前厅等了半个多时辰,未见人便罢了,结果等来的却是严管昏了,华筝也被热得有些虚脱。 这到底是谁的错?还是华筝故意而为? 柳飘飘很上道,扶着华景阳,安抚道:“相爷,大小姐也是身体感觉不适方方让您等了半个多时辰,此事也怪不得小姐,她也不想的。” 哪壶不提哪壶盖,柳飘飘分明是有意而为之的。 否则明知道华景阳因为等久了而不高兴,这会还特地提半个多时辰强调着,这不明着跟华筝对着干? 也幸好华筝未去前厅,否则还得给看他的脸色。 微微一笑,轻轻浅浅地声音,很虚弱,“柳姨娘还真是体贴懂事,如此一来筝儿便放心了,日后父亲就不用担心有人要打丞相府里产业的主意了,毕竟依着柳家给的嫁妆,也够养活整个丞相府三年五载,筝儿也不用担心生病了无银子请大夫了。” 华景阳脸都绿了,这不明着让他难堪吗? “华筝,你别以为你与摄政王爷有婚约便可以胡作非为,你还未嫁,在丞相府里,还是为父说了算。” 严厉的指责声,洪亮且震慑力十足。 华筝瑟瑟发抖。 华老太赶至,拐杖拼了命的在地上戳了几下,“景阳,筝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能为了一个下贱的妾室对她如此凶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