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可?”萧墨寒一本正经回道:“为夫所拥有一切并非属于他们的,为夫想要给谁便给谁,若都不得为夫心,为夫谁也不给,弃了。” “你……”华筝没有想到萧墨寒会有此想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萧墨寒看出华筝的困惑,牵起她的手,不顾路人的眸光和指点,声音柔和地道:“为夫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而来的,为夫不希望他们轻易得到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日后他们若想要,需通过他们自己努力获取,而非依靠他人或者父母余荫。” 有些感动,一直以来,华筝都以为,这里的人都认定,获得到父母所留下来的东西是理所当然的。 可如此前卫,且又具教育意义的话,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华景阳为了让华紫烟听说,出嫁前,便从嫁妆着手,将华紫烟吃的死死的。 更有拿着除谱等身份问题来控制华紫烟。 若是从小,孩子有像萧墨寒这样子的父亲教导,自力更生,不依靠他人,那便不会有二世祖,不会有没了夫家就活不下去的女子了。 “怎么了,你觉得为夫残忍了?”萧墨寒见华筝双眸微红,似乎很伤心,当下不忍,哄道:“筝儿,莫要怪为夫,为夫的心小,只能容你一人,护你生生世世,可我们的孩子,为夫不可能个个相顾,他们将来会有他们的人生,为夫能给的只能是教他们本领,明是非,其他,无能为力。” 众目睽睽之下,华筝停下了脚步,抱住了萧墨寒,埋头在其怀里,感动不已,“相公,如此甚好,谢谢你!” 路人指点,围观,华筝倒也不介意,反正也无人知道她是何人,吐了吐舌,拉着萧墨寒便想离去。 可刚从围观圈了出来,便迎了一个极奇不想见到之人。 “本王子以为这大安国民风保守,礼仪廉耻烙守如石,未想,光想化日之下,竟能看到二位如此不顾世俗,当街相拥,实在是勇气可嘉,本王子佩服佩服!” 百里文祺! 不用看脸,华筝便知道是何人拦住她们的去路,毕竟半个月前,此人差点将她和李安然给抓了。 华筝心里还记恨着,她未去寻他,却还敢跑到她跟前来蹦跶,简直是找死,眸珠子灵机一动,一计便上心头。 挽着萧墨寒的手臂,亲昵地唤道:“相公,怎未听闻京都有人养了如此大一条狗,路儿都被挡住了,如何走啊?” 蛮族再野蛮,也不至于听不懂人话,再加上路人大笑,足以证明华筝在说他是狗。 怒起,身后的护卫拔刀,领头护卫冲着华筝怒喝,“刁民,竟然羞辱我蛮族大王子,该当何罪?” 华筝拍着胸口,如受惊小鹿,慌乱,眼神四处乱看,最后扑到萧墨寒怀里,带着哭腔,指控道:“相公,他凶我!” 脸色铁青,就像华筝真的被人欺负了似的,护着怀中之人,哄道:“娘子莫怕,有为夫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而后,截然不同的语气和态度,低沉洪厚的声音一喝,“滚!” 领头护卫被萧墨寒的内力生生震退,连着其身后的护卫也往一边倒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