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人,既然对方愿意赔偿,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回吧。” 银剑真的服了,终于见识到华筝为何将自家王爷吃得死死的了。 这女子有毒! 华筝也不介意他人作何想法,最后,数着万两银票,高兴地蹦着,跳着上前,“相公,你快点,娘子有钱,请你吃冰。” 百里文祺吐血,是真的吐血了,生生被气吐血了。 都说大安国女子知书达里,温文婉淑。 再看华筝,这连名字长相都不知道的女子,竟如此无耻腹黑。 百里文祺吃了大亏,逛街的心情都没了,在护卫的搀扶下,气愤的回了驿站。 坐在酒楼二楼的娄烛南霜将大街上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对于华筝和萧墨寒的身分十分好奇,下令道:“去查查他们是何人,若是可以,招览为我巫族所用。” 相对于百里文祺的惨状,三族里,恐怕就数宗政赤渊最头疼。 因为现今他正与长乐公主相约游览京都,身后一众奴仆护卫,完全未让宗政赤渊靠近她一分。 长乐公主恨死安帝了,因为他,她不得不陪着宗政赤渊出游。 相比这下,两条街相隔的华筝与萧墨寒则则欢快多了。 冷饮铺里,银剑找到了空位,但只有二人位,只能让华筝与萧墨寒坐下,他与李安然和李末央在店外守候。 旁桌,顾客讨论。 “你听说了吗?长乐公主要嫁给夷族二王子是真的吗?”铺子小,几乎所有人都听见此话了。 有百姓听了跟着起哄笑道:“那不铁定的事吗?当年还说非摄政王爷不嫁,现今都陪着去游湖了。” 华筝轻挑柳眉,想起一月前萧墨寒离京时,长乐公主当街相拦的情景。 萧墨寒亲自侍候华筝,似看不见华筝对他的抱怨。 桌下,无端受击,迎来的却是自讨苦吃,痛得眼角冒泪,“你穿着盔甲出门的吗?怎么如此硬,痛死我了。” “要不回府,为夫替你揉揉?”萧墨寒耍赖,起初是挺乐意与华筝同行逛街,可现今只想将这小娇妻关起来,别被他人窥视。 正色拒绝,强调道:“不行,你可不能食言。” 小二送上了冷饮,华筝用力大吸一口,而后冷饮便抽走,再看便到了萧墨寒的嘴边,其前,除了些小吃食,便无他物。 指控,撒娇,“你怎能如此,明明就是我的冷饮,你给回我……” “走走走,长乐公主将店铺包下了,你们都走吧,不待客了。”一名身穿盔甲手执腰间刀柄,身后跟着四名同样穿着打扮的护卫,入门便大声吼,同时霸道无理的开始赶人。 华筝刚坐下,东西还未吃,冷饮也只喝了一口,方才得了五万两的好心情都没了。 真不明白,为何出个门,走个路,吃个饭都不能让她舒坦? 难道她是天生招事的体质吗? 双手环胸,气鼓鼓地看着萧墨寒,眸珠子里投射着“我不高兴”、“我很生气”的信息。 摇了摇头,萧墨寒真的被自己的小妻子给逗乐了,“好了,别气,你想如何,为夫都依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