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长吁了口气,华老太也被搞糊涂了,“依老身看,必定是筝儿不愿与他人共伺一夫方离京的,摄政王爷估计是怕脸挂不住,跑了个王妃便算了,现今连个未婚的也跑了,他这摄政王的脸面何存啊?” 想了想,又觉得有道理,故而便将这问题给抛开了。 华老太心系华筝,没一会便让杨嬷嬷出府去打听是否有华筝的消息。 御书房。 “你又要出京?”安帝看着奏折,原本未有什么表神的脸上,在听到萧墨寒的话之后,立即变了,变得黑如墨,焦如碳,话也高出了几分贝。 萧墨寒双手负后,完全无视圣颜之怒,“是的,义皇兄,臣弟要出京。” 狠狠地将奏折砸到案桌上,语气不善地道:“萧墨寒,你真的自己是个闲散王爷了是不是?京都一大堆正事不干,动不动便出京,三族之事未完,你就给朕呆在京都,哪都别想去。” 安帝怒,萧墨寒又何尝不怒呢? 那一夜若非太后将其强行留在宫中,他又怎会未去桃苑,华筝又怎会逃出京? 想到此,萧墨寒便将怒火发到安帝身上,“义皇兄,十日前之事,臣还未记较,若是您不同意臣弟出京,那臣弟为有将该做之事做了。” 提及十日前之事,安帝亦是无奈,可偏偏又不能不做。 张着嘴想要解释,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唯有叹息一口,劝道:“太后终究是我朕的母后,长乐是有做得不对,你就不能看在父皇的份上,放过她们这一次吗?” 萧墨寒气势强硬,直逼而问:“她们可又有放过臣弟一次啊?太后一次两次与臣弟为难,臣弟都忍了,可这一次呢?竟还向臣弟下药,义皇兄是觉得臣弟太好说话了是不?” “你当真要如此较劲吗?”安帝见劝无用,便转为身份压人,怒吼一声,就连杜公公都已经吓得跪下了。 萧墨寒无畏直视,二人对望,如火石雷电,带着浓烈的火药味。 这一场对峙,谁都未有胜出,因为禁卫军来报,长乐公主把夷族二王子宗政赤渊给伤了。 安帝气得又直拍桌,“又是长乐,她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懂一点,朕不是罚她禁足公主府的吗?怎么就把人给伤了,伤得如何,可让太医前去医治了?” 萧墨寒在旁嗤笑,似乎这一切都是长乐该受的。 至于宗政赤渊,只能说他是真的狠了,为了娶到长乐,无计不施。 “回皇上,顾太医已前往驿站替二王子救治,只是……” 禁卫军停顿,看向安帝的神情带着犹豫和为难。 “只是什么?说个话都说不清楚,朕还留着你们有何用?”安帝气得头顶都冒烟了,担心会不会因此而让大安国与三族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萧墨寒不愿逗留,特别是涉及到长乐之事,迈开步子,挡到了正欲开口的禁卫军跟前,请辞道:“臣弟还有事,先行告退。” “你……”想要留人,可安帝心知,这一次,萧墨寒是不会帮长安的,唯有将这口气,生咽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