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菜的银刀问道:“黄依呢?” 咯噔一下,银刀方想起来,自清早将黄依送回房,上了药之后,便再未见到她,想着,是否人还未醒来。 意识到自己的过错,银刀立即单膝跪下,“回夫人,是属下的错,今早不小心误伤了黄依姑娘,将人送回去之后,便未再去查看过,还请夫人……” 华筝站了起来,便想要往黄依的房间而去,可是萧墨寒则将人给拉回到身边,直接让她坐到了他身上。 看了眼跪地的银刀道:“安排一下明日回京,黄依那儿你去照看好,这儿不用你们侍候后,下去吧。” 心系黄依,即便体力透支的她饥饿轱辘,华筝还是未吃几口。 “为夫在,你还敢想着他人?是不是觉得为夫太好说话了?”萧墨寒投喂,强迫华筝张嘴。 带着疑惑的眸光注视着,质问道:“你该不会命人对黄依用刑了吧?” 萧墨寒未回答,依着保持着喂饭的行为,“食不言,寝不语。” 华筝将身体压到萧墨寒的身上,手不安分地在其身上撩拨,带着邪佞的笑容,娇柔地声间带着暧昧的引诱,“真不让我说……” 别说百年寒川了,即便是千年冰山,都被华筝这磨人的妖精给化了。 放下手中的碗筷,抓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即便心里欲火燃烧得如火山熊烈,脸上却依旧保持着稳如泰山之势,若非额头那滴汗珠,华筝还真的以为他坐怀不乱呢? 抿唇坏坏一笑,唇瓣几近贴到他的唇角,随着红唇轻启,迎来幽兰香气,“真……不让我说……” “为夫未让人为难她,是她自己突然袭击银刀,银刀出手误伤了她,人现今还昏迷未醒。” 冷冷地语气,简洁概况了今日发生之事,而后再将人抱起,直往那不知道被换了多少次床褥的床而去,重重咽沫的举动,带动着喉骨的蠕动,吐道:“磨人的妖精!” 华筝立却以手挡,收起方才妖媚,正色道:“晚膳还未用完呢,我不放心黄依,先去看看她,你把桌上的饭菜消灭了,不许浪费。” 说完,身手敏捷地从萧墨寒怀里逃走,边跑边道。 摇了摇头,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宠溺和无奈,步向桌前,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 当华筝看到黄依头上肿起的青紫鼓包,看向银刀的眸光都带着凶煞之气,“都肿成这样子了,你还真心大,可以一天都不让人来看看她?银刀,你是不是故意的?” 银刀自知是自己失职了,又欲跪下请罪,可华筝气得直想打人,“跪跪跪……你们就不能来点实质点的东西吗?跪着人就能好起来了吗?跪着事情就能解决了吗?用点脑子,若真想要请罪的话。” 向来都觉得自己处事很完美的银刀,被骂得无言以对。 华筝看着这一脸茫然的人,气绝了! 取出自己的药替黄依抹揉,再给黄依切脉施针。 做完之后,华筝似想到了什么,看向银刀的眸光不太友善,“本小姐好像说过,若谁敢对黄依用刑,本小姐就让他娶了黄依……” “夫人……”银刀慌乱,从未想过华筝还真当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