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替华筝抱不平来的。 特别是在安帝还在说着如何驭妻这道的事情,一会就要被打脸了。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叶慕白很肯定,除了用武力,华筝几乎是不可能会屈服的,即便是皇权,也无法让华筝有所动摇。 “臣弟都试过了,就连整个王府都给她了,她说那不是她家,连个下人都嫌弃她是个乡村野妇,所以呆在京都没意思,要回乡下去种田。” 萧墨寒带着无奈的神情,语气也尽是惆怅,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苦无出口,站了起来,精神有些不济地道:“义皇兄,臣弟还是回府了,说不定还能把人给堵在路上,臣弟告退。” 这不紧不慢的态度真的是把安帝给看急了,立即下令道:“来人,传朕口谕,下令摄政王妃不得离京……” “义皇兄,臣弟无意中听到其婢女说她在京都有私产。”萧墨寒面如死灰地回道。 安帝一脸震惊,“不是说乡下的村姑吗?哪来银子在京都买房子?” 而后似乎想到什么,“她该不会把摄政王府的家产都拿去办了自己的私产吧?” 萧墨寒苦愁悲生,“义皇兄,她看不上臣弟的摄政王府里东西……算了,臣弟还是早点回府去寻人吧。” 之前萧墨寒要离京,安帝不许,可现今若不让他去寻人,那可是出大事的。 于是便转下口谕道:“来人,传朕口谕,不许摄政王妃出摄政王府一步。” 叶慕白有些不解地看着萧墨寒,这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啊。 杜公公立即安排自己的干儿子小纯子去传口谕。 而萧墨寒则还是呆在御书房里,苦摇着头道:“义皇兄,你人留在摄政王府有何用?那得她愿意把这土豆菜肴的方子交出来才行啊。” 说到底,问题的终结还是在于如何让华筝愿意将方子交出来。 不为钱,不为地位,那华筝到底意欲为何? 就连叶慕白也很好奇,“末将不明白王爷此为何意?” 安帝也正襟危坐,等着萧墨寒的下文。 “自由,她说在京都里没自由,见了这个要跪,见了那个要行礼,就连权贵的婢女都敢让她吃猪食,她又不是穷得吃不起白米饭,何必委屈自己看别人的脸色。” 咋听,这话没毛病,毕竟一个乡下女子过不习惯名门贵族的生活,是无可厚非这事。 安帝是如此认为,可叶慕白则明白了萧墨寒的意图了。 “即便你的王妃过不惯京都的生活,你也不至于让府上的婢女欺负她至此吗?你府上的婢女哪来胆子敢如此做啊?朕下令将人给拖下去杖毙,看还有谁敢对你的王妃不敬不就成了吗?” 欺软怕硬的恶奴,安帝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在未登上皇位之时,他过的是什么日子,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感同深受的安帝也替华筝感到同情,故又道:“不若如此吧,只要她能将这一次土豆宴上的菜肴办好了,朕赐她十八棱紫金鞭,一切礼待与你等同,可行?” 为难地看着上首之人,萧墨寒疑惑而问:“义皇兄,这未到手的东西,若是您,您会答应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