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若是人哪个男的不长眼敢打晓婧主意,本少将军灭了他。” 就在叶慕白说出此话之时,牧扬竟然被酒呛了一下,重哼了起来。 后来方发现,原来自己喝的是酒,而非是茶。 巧玲连记上前递上帕子,收拾着残局。 叶慕白脸色深沉,幽深的眸光带着探究,“牧扬,你该不会是对晓婧有别的想法吧?” 众人都将眸光落到牧扬的身上,带着震惊,同时更多的是八卦。 牧扬一慌,连连摆手,紧张地巴结回道:“没……没有……” 聂晓婧倒是不在意,亲自替牧扬重新倒了杯酒。 举起酒怀,带着轻微的女子娇柔,道:“此番多得各位相助,这批货方如此顺利运到目的地,晓婧在此谢过各位了,晓婧酒量浅,也就这么一杯了,先干为敬。” 叶慕白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以袖相遮,头一昂,执酒杯之手一扬,辛辣的酒入口,带着黛眉紧皱。 巧玲正欲上前续满,却被叶慕白夺了其酒杯,“是男人,就该用碗喝,风儿也吃得差不多了,晓婧你带着风儿先去休息吧。” 不知为何,在看聂晓婧喝酒的神情,脑海里便浮现出在没有他在的这些年里,她到底独自一人面对过多少这样子的场面。 莫名奇妙的,心里抽搐着痛,有种将她护在羽翼之下,挡在其前,永远藏起来,不让人看到她那因喝了酒,红晕攀上的小脸,还有那带着迷人笑容的面容。 聂敏儿站在院子里,眸光闪过狠戾,如伏潜的猛兽,凶狠暴厉。 聂晓婧没有拒绝,抱起聂风,逞现出少有的女儿娇媚,许是喝了点小酒,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销魂荡魄,“晓婧不胜酒力,就不相陪了,告辞了。” 其他人也许没看出来,但是骆聪却发现不妥了。 难怪…… 见聂晓婧在转向之际脸上浮现出来的笑容,骆聪瞬间明了。 于是招呼着众人,拼命的向叶慕白灌酒,似在向聂晓婧出气。 最后聂敏儿,尴尬地站在院子里好一会,看着叶慕白和聂晓婧之间的互动,也不知道想什么,好一会方迈开了步子,离开。 席散,巧玲完全无视被灌得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叶慕白,自顾的收拾着东西。 聂晓婧离席之后,也就与聂风吃了点东西,便哄着他,让他睡下。 而她自己,躺在床上,带着丝紧张,不安地等待着。 房门被重重地拍响,没有规律,有些杂乱,力度也时重时轻。 第一下的时候还把心情复杂的聂晓婧给吓了一跳,缓了缓,平复心情之后,不急不慢地问道:“谁啊?” “开门,我是你夫君。”许是喝多了,又许是被骆聪等人对聂晓婧的好感被刺激到了。 回答的语气带着不悦,甚至还有怒火,似乎做错事之人是聂晓婧,而非是他自己 。 抿着唇,不让自己笑意太过明显,稳了稳,回道:“本姑娘还未成亲,叶少将军还请自重。” 叶慕白酒气上头,气极了,重踢了几脚门板,愤愤地道:“开门,再不开为夫就把这门给砸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