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萧墨寒便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很难受、很辛苦。 华筝贴心上前,葱白细指接替其手,柔若无骨的葇荑,贴着其额,指腹直接落在他的头部穴位上,按揉着各大穴。 闭上双眸,享受着华筝温柔体贴的按摩,舒服享受的同时,又舍不得她劳累,伸出手轻轻握住,“可以了,筝儿,为夫的头不痛了。” 娇嗔了他一眼,继续手下的动作,不允许他拒绝道:“还嘴硬,继续说吧,圣上到底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义皇兄让为夫要想出十道以土豆为食材的菜肴,否则不离开王府半步。” 萧墨寒挑挑捡捡的话说了出来,对于其而言,有时候过程不必在过于较真,就像这不许出摄政王府这事,是他引导安帝所下的口谕,只要结果与他说的一致便成了。 就连这十八棱紫金鞭,也被萧墨寒说成是安帝为了勉励他而赐下来送给华筝的。 萧墨寒自己求来的赏赐,与安帝主动赐下,那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意义了。 一个是安帝受制于人,一个是安帝向萧墨寒施压而为。 还好叶慕白没在,否则一定会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了。 萧墨寒睁眼说吓话的功夫越来越厉害和娴熟了,完全将众人玩弄于指掌中。 看到萧墨寒如此辛苦,华筝真的不忍,便答应了他,把这十道土豆的菜色做出来给他。 结果,华筝有事做,忙起来,便完全没了想工离开的想法。 萧墨寒也不管华筝怎么折腾,浪费了多少土豆,反正只要她需要的,他全都应了,目的只有一个,不吵着闹着要离开便可。 谁知道聂晓婧来了之后,华筝才后知后觉被他给骗了。 回忆起,萧墨寒曾带着她在聚贤楼吃过一顿土豆宴,当时的他,早已有了菜方,现今却反过来问她要菜式,真是太过分了。 气呼呼地,想要立即找人算帐,但却被聂晓婧给拉住了,“妹妹莫急,以姐姐看,王爷那是想要把你留在摄政王府里的一种手段罢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不,姐姐的事,妹妹给看透了,妹妹的事,姐姐也看明白了。” 最后聂晓婧无奈的感叹道:“我们啊,注定要被他们这些坏男人给吃得死死的。” 虽然心里还生着气,可自个儿清楚,心里还是向着个自个儿的男人,否则又怎会在此互相倾述呢。 有了聂晓婧,华筝很快便把这十道菜肴给研究出来了,但并未交给萧墨寒。 二人商议过后,决定将这菜肴在宫中土豆宴之后,再在风行商行名下的酒馆和客栈率先上桌,传出京都各地。 把自己的想法告之萧墨寒之后,非旦没有拒绝,竟还问道:“筝儿若是想要投资酒馆,银票直接去账房拿便可,莫要因银子之事犯愁,府上不缺银子。” 有一瞬间,华筝是很好奇,想要去看看这摄政王府的家底,到底有多丰厚,丰厚到让萧墨寒如此嚣张,口气如此大。 可又想了想,觉得不妥,审视的眸光,带着逼供的口吻,“萧墨寒,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告诉你啊,本姑娘受够了,你若再敢向我说谎,本姑娘真的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