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华筝还真的去找钟森了。 也不看萧墨寒一眼,直接坐到钟森身旁,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像是要看出朵花儿来。 萧墨寒不悦,走向她,面无表情地道:“去看看聂姑娘准备好了没有。” “姑娘家第一次穿嫁衣,总得要些时间,你着急什么,怎么不见得你去看看叶慕白准备好了没有?” 拌着嘴,火药味儿特重,“把手伸出来!” 钟森原本还算淡定的眸光,突然闪出了异样的光芒。 萧墨寒想要推拖,华筝眸光如刃,将人拉到了钟森的身边坐下,自己则退到一旁,“师傅,请您给他切个脉吧。” 眸光有疑,很直接的,定格在萧墨寒身体的某处。 华筝随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红晕泛起,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不是那个问题,是……” “你的医术,并非在我之下,为何你自己不给他诊脉?”李森端起茶盏,不再看这二人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便生出嫉妒同时还有些辣眼眼。 眼神有些飘,不敢直视,毕竟这独情散可以她研制的,现今自己的男人中了自己所研制的药,重要的是,自己竟然忘了,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才好。 “这个我……不太善长……”吞吞吐吐地,华筝还是把话说出来了,眸光闪躲,显然是不敢直视,“独情散这种毒,你了解多少?这毒这么多年,你可有研究过,有没有解药啊?” 看向萧墨寒,放下茶盏,表情严肃地问:“你派去巫族的人,可查出什么?钟离娜兰可对你说过什么?” 华筝很紧张,双手揣紧,等待着,心怦怦直跳。 曾经她问过,他不说。 现今,同样的问题,她还是想要知道,不管是从谁的嘴里问出,只要有答案便可。 “不知!”浑厚带着磁性声音,吐出冰冷二字。 气!很气!很生气! “你这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华筝二话不说,一脚重重跺踩过去,毫不犹豫,力度也未有保留。 萧墨寒收腿一勾,华筝的单脚独立,不稳,后倒。 迅速将人揽腰扶住,安抚,“别闹了,此事我自有分寸,今日是慕白的大喜事,师傅特地为了主持他的婚礼,有什么事,我们日后再说。” “你又想骗我是不是?萧墨寒,你怎能如此无耻,你到底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华筝突然发难,推开,火力全开,一步一步逼着他,“你在怕什么,你在战场的英勇果断,又去哪了?你的自信和强势,又在哪?你难道连留个女人的自信都没有吗?若是如此,你还不滚回去当个缩头乌龟。”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钟森看着,什么都不说。 萧墨寒未去追,看着华筝走的背影,是多么的绝然,眸中的淡漠,已被深情和情伤所淹没了。 “你这妻子,不羁难驯,日后,有你受的。”钟森语中带着戏嬉,可脸,却还是面无表情,一如萧墨寒的那般,定如磐石。 萧墨寒轻轻勾起唇角,情伤再也不见,唯留情深的宠溺。 “师傅,独情散,有解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