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四处逃窜,独留华筝与李安然面对将近二十人的流寇。 华筝挥鞭如刀,鞭致,人伤,无不伤得在地打滚,无人能靠近她一分。 李安然更是无往不利,双刃刀所致,非死即伤。 不过两刻钟的时间,流寇伤的伤,倒的倒,估计也就只有华筝手下的人还有命留下,那些往李安然而去的流寇,小命能保的无几人。 流寇头子见自己的人已没几个还站着的,立即跪地求饶,“大侠留命啊,求您大人不计不人过,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方为寇的,求您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小的保证,洗心革面,不再当流寇了。” 华筝并未有想拿这些流寇如何,所以并没有为难他们,毕竟都是些可怜人,没有必要与他们过不去。 留下上好的金创药,替那些伤得较重的流寇包扎后,便与李安然共骑一驹离去。 进入柳城,那已是两天后之事了。 沿途,华筝还是停下来替难民施于缓手。 见人平安归来,众人只字未提粮食之事,倒是黄依,直接扑到华筝怀里大哭了一场。 “小姐,你怎能如此做?城外流寇四起,难民成千上万,万一出了什么事,奴婢可如何是好啊?” 李末央也忍不住上前指控,“是啊,小姐,你一个不懂武的姑娘家,怎能做如此危险之事呢?若真的非做不可,那也是奴婢去做,而非小姐。” 众人一副恨不得替华筝受了的模样,让华筝都差点觉和是自己错了。 不过也幸好李安然没有忍住去寻她,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对上这些流寇是否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回来的路上,也多得李安然相护,方能如此顺利进城。 众人寒暄过后,就在华筝觉得终于可以松口气的时候,却迎来了聂晓婧的责备。 对谁,华筝都能大敢地站出来说她没错,可对上聂晓婧,她可怂了。 立即上前,态度端正,认错道:“婧姐,妹妹知错了,你饶了妹妹这一次吧。” “哼……未来三日不许出府,好好反醒自己到底错在哪。” 聂晓婧虽被称为铁娘子,可是真遇到上心事儿,还是会呈现出小女子的脆弱的一声。 这不,在得知华筝独自一人前往阳城之时,这心,日日地提着,难以落下。 现今好了,人平安回来,终归是好的,可该有的态度还是得端着,否则再有下次,华筝只会更加有恃无恐。 华筝冒着生命危险独自一人去运粮,回来后,竟无人问她关于粮食的问题,反而揪着她的小辫子不放。 摇叹,没敢反驳和拒绝,乖巧地应下。 只是…… 月色下朦胧的夜晚,月光零落,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在这座华筝还未来得及欣赏的院子里穿梭。 好不容易寻找到一个无人且有些杂乱的房间,小心观察着。 确定不会被人发现之后,华筝进入到空间里,与豆豆玩了一会,重复着每日喂奶,玩,哄睡的日常。 再次出现在杂乱的房间之时,月儿已羞涩藏到云后,所有景物都变得黯然飘渺了许多。 见时机成熟,意念一动,三千担粮食几近将杂乱的房间给占满了,就连华筝也差点连站的地都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