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倒好,提及这纪先生,华筝不由得追问起来,“对了,那位纪先生,纱姐知道此人多少事啊?他的药堂有秘密,而且我感觉到了,有好东西。” 也不知道是华筝的直接准,还是因为他人的授意,所以她才会如此着急,否则怎会人一到水镇,便找到了纪先生那儿去了。 不过依着华筝的神情,并不像是授他人之意,故脸色有所缓和,带着期盼和请求地眸光,问道:“华大夫,可否请你不要再去济世堂,也不要再去找纪先生了,可以吗?” “为何啊?”华筝惊呼一声,神情错愕。 纱姐也为难,只是纪先生所托,她不得不顾。 若非华筝与聂晓婧的交情,她还真的不会如此客气。 “华大夫,想必你也清楚,离开京都,失去了那人的保护,你再无任何保护你的人和势利,既然纪先生不想与你接触,你又何必自找麻烦呢?” 华筝听出来这个中意思,看来这纪先生在这小小的水镇上并非只是一个药堂东家如此简单。 只是好东西,特别是好的药材,华筝真的不愿意轻易放手。 犹豫着。 沉思好一会,方向端起茶盏,浅品一口,衡量过后,方开口问道:“纱姐,可否告之在下原因,我对纪先生和济世药堂均无恶意,只是一心寻找稀有药材而已,难道这也触及了纪先生的逆鳞?” “这……”纱姐为难,眼前这看着就人畜无害之人,独自一人在外已经够可怜了,自己竟还如此伤害华筝,如此心善的人,她都不忍心了。 “华大夫,既然已经远离了那些人和事,何不让自己活得更简单一些?”纱姐没有明言,但却让华筝知道,纪先生,与京都里的一些权势有关。 来不及隐去眸中的忧怨,唯有垂眸,以遮挡纱姐的视线,掩盖掉那升起的淡淡寂寞。 心里告诫自己:华筝,听纱姐的,要断当断,果断些,他能,为何你就不能呢? 纱姐静等,观察。 难以言喻的气息转变,再次迎上华筝的眸光,却是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那刺眼的光芒,瞬间晃了眼。 惊讶之际,甜美的笑容,配着清脆悦耳的声线,回道:“既然纱姐如此说,在下只能受教了,劳烦纱姐走一趟了。” 临别前,纱姐愧疚道:“华大夫,希望你不要生气,人,总会有身不由已的时候,别看晓婧她看着如此好,事实上,她也失去了好多东西,委屈不已。” 华筝点头,真诚的眸光透着坚毅,无所畏惧的气息令纱姐觉得甚为迷幻。 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方能有这样子的自信,是何事让她坚持,让她不愿屈服呢? 将人送走了,华筝将窗户打开,让房间流入新鲜的空气。 李安然和李末央急忙入内,刚张嘴,唤了一声,“小姐……” “知道什么说什么就好,也不用安慰我了,你们家小姐又不是纸糊做的,没那么脆弱。” 华筝双手撑着下巴,压在窗台上,视线随着纱姐的身影而移动。 李末央想要否认,但是李安然却道出了实话,“相传纪家有血参,有价无市,因此遭到劫杀,自那之的,纪家在江湖消声匿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