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以手遮眸,没有办法,否则,华筝会觉得自己的视线会被闪瞎的。 这温家,哪里只是一个富商如此简单,简直就是一个隐形的钱庄。 一整面墙,没错,是一整面墙,竟然全是黄金啊。 而后还是一块一块的黄金,并非是金元宝。 这得是多有钱才能拥有这黄金墙啊? 华筝不敢想,也不敢继续犹豫。 收回自己震惊的神情,立即行动了起来。 “这温家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怎会拥有如此多的金子和银子呢?”一边驱动意念,一边念叨着。 时间过得很快,李安然见华筝进去如此久未出来,也担心。 数次想要探入查看,便又担心会在这空档有人前来巡视,于是着急地催促道:“小姐,已过半刻了,再不走,恐怕会有护卫前来巡视了。” 李安然端守了这么多天,对于护卫的巡视也是有所了解的,故不敢吊以轻心。 华筝穿着轻便,没有想到,她也会有在严冬里穿得少不说,还能累得出了一身汗。 她终于明白方才温管家为何会如此大汗淋淋了。 换作是她,面对如此多银子金子,谁还能淡定下来。 跑出了库房,连墙有那个旧盒子也未放过,搬空之后,意念也因为突然用得太急,整个人显得有些虚脱。 主动要求李安然背着她离去。 没多久,李安然与李末央在温府不远的地方汇合。 李末央把探知的消息告知道 :“小姐,他们要把银子连夜运出城。” “去哪知道吗?”华筝趴在李安然的背上,一边喝着灵泉水,一边问道。 李末央见状,不由得担心道:“小姐,您没事吧?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华筝摆了摆手,虽然人是有些疲惫,可心,却是飞扬狂奔,欢快地蹦跳着,灿烂的笑容,带着那扬溢而出的愉悦,“我没事,就是有些累罢了,不用担心,我缓过口气来便好了。” 就在华筝欲跟着温家的银子出城之时,黄依则经历了生命即将被终结的恐惧和惊心。 安府。 “在哪?”黄依双眼珠凸出,脖了被人单手掐住,提起,双脚脚尖都无法触及地面。 对方来的速度极快,黄依连发出求救或者尖叫的机会都没有。 此人是谁? 赤红的双眼,眸中所及之物都是血红的,就连黄依,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即将被他摧毁的物件。 脖子被掐,呼吸已无法进入到自己的体内,脸也憋得通红。 双手抓着对方冒着青筋的手,拼命地挣扎,指甲也本能的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伤痕。 可是与事无补,未能震憾男子半分。 男子低沉且又凶狠的声音再次传出,“在哪?” 这一次,黄依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因为大脑缺氧,意识也渐渐失去了。 在摇篮里睡着的豆豆,似被男子的声音给吵醒。 哇……的一声,就像一颗流星从夜空飞疾而去,打破了漆黑之夜的寂静。 豆豆的哭声引起了男子的注意,头未动,但赤红的眸珠则转向了摇篮的方向。 两行泪水从黄依的眼角流下,艰难地发出一字,“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