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房间里无人,华筝第一件事便是进入到空间里查看黄依的情况。 白色的雾气已经不再往黄依的身体涌入,可见黄依的情况已有所好转了。 松了口气,边替黄依梳洗,边愧疚道:“黄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跟着我样子的小姐,非旦没让你过是好日子,还经常担惊受怕,现今更让你重伤不起,等你醒来后,我就放你自由,可好?” 黄依双眼紧闭,虽人未醒过来,但是意识已经在昨夜恢复了些许。 今日更是清楚的感受到华筝的到来,还给她切脉,扎针以及喂药。 就连现今替她洗脸,清洗沾上了血渍的长发,她都一清二楚。 感激的话说不出来,身体想要动,也无法动弹,眼皮就像粘住了般,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黄依的眼角滑下,无法表达的情感,都包含在这一滴泪中。 泪珠恰巧落到了华筝的手背上,温热之感,却让华筝像被烈火灼烧般感觉强烈。 轻轻拭去,继续道:“傻姑娘,哭什么啊,你家小姐我这是在跟你商量,又不是说一定要,你若真不想,就快点好起来,否则本小姐可以提新人取待你的位置了。” 黄依就像听明白了一样,变回安静,且又听话的病人,好好休养。 替黄依收拾好之后,华筝快速的梳洗完毕,退出空间。 打开门,寒气就像风刃一样,刮得华筝的小脸生疼。 也幸好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否则这寒气的袭击,她可受不了。 为了让自己的气势强大一些,她强迫自己抬头挺胸,手执着十八棱紫金鞭,迈开秀美的莲足,神采飞扬地向萧墨寒走去。 也不知道是众人真的讨论事儿如此入神,还是萧墨寒有意忽视她的存在。 人,已站在银剑的身后了,众人就像没看到她似的。 不气? 怎么可能不气? 重哼一声。 没有回应,再哼! 结果真的是凉凉了。 因为就在此时,一阵寒风吹过,梨树上仅存的叶儿也被无情的吹落。 如泛在湖上之舟,摇摆不定地晃晃落下。 原来还带着火焰的气势,瞬间被击溃,身体忍不住抱住一团,牙床也颤打起来。 萧墨寒站了起来,将身上的黑色皮制披风披到了华筝的身上,细心的收拢,系好,“天寒地冻的,莫要晨练了,你若想练,为夫一会再陪你练。” 不知怎的,原本听起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可是华筝却觉得他口中所言的非彼话,带着色彩的意味。 脸上戴着魔鬼面具,双眸恢复回正常的如黑曜石之色,精神看着也还算不错,至少理智是回归了。 但这记忆…… “你记起来我是谁了?”审视地眸光上下打量着,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神情,美眸连眨都舍不得,仔细地观察着。 白玉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里,披着一件纯白色的狐裘披风,看起来,让人觉得更冷。 猛地,华筝抡起十八棱紫金鞭,在空地上挥击了一下。 清脆且又响亮的声音,让众人神经都忍不住绷紧。 一连三下,啪啪啪的声响,如晴天响空雷,特别吓人。 “萧墨寒,你要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方才的气势没了,华筝唯有仗着挥鞭营造出来的架势,逼问,上演一场挥鞭审夫的戏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