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安帝和萧墨寒拌嘴,华筝感觉画风有些不对,有种错觉,这到底谁才是皇帝啊? 安帝一直在恐吓,萧墨寒一直在反击,就像在开展着辨论赛一样。 最后安帝把自己气得半死,可萧墨寒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样我行我素。 气不过,得知萧墨寒在乎华筝,便将话题扯到她身上道:“你是怎管夫君的,就这么看着他目无兄长,无君臣,都像什么样了?” 华筝指着自己,眨着葡萄大眼,愣了好一会。 倒是萧墨寒护妻,板着脸,更黑了,“您身为兄长如此说弟媳,合适吗?再说此事跟筝儿有何关系?她一直都在自己府上,什么都没做,何错之有?” 安帝直接从龙床上弹了起来,怒火冲天道:“怎就不关她事了,是啊,当华筝时就在院子里呆着,装着乖巧,听话,顶着李华的名头在外都干了什么事不知道吗?还要朕一一道出?” “臣弟宠的,有何不妥?”萧墨寒一语敲死,且还十分自豪。 “你……你还有理?别告诉朕你不知道现今都在传你那所谓的儿子,实际上就是你和李华带走的小世子?” 安帝终于说出心底话,而这一次诈了众人,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要将萧墨寒引进宫中,好让自己找机会对他发难。 这一回,华筝是真的恨不得把自己当透明人,估计叶慕白和白玉子被刺客拦在城外,也是安帝所为,为的就是让萧墨寒把华筝也带回来。 老奸巨滑啊! 华筝内心泪崩,哭诉:古人真的太奸诈。 萧墨寒沉默不语,可华筝却在其身后拉扯着他后背的衣袍,暗示他认下这个儿子,不许否认。 “臣弟说了,那是臣弟的儿子,义皇兄若是不想认臣弟这儿子的话,不封世子便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臣弟也准备将他送去医谷交由师傅和师母抚养。” 豆豆,萧墨寒是认下,可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他咽不下,就连亲儿他都明言会送医谷交由钟森教导,更何况不是亲生的呢? 华筝撅着嘴,不乐意,小声嘀咕道:“豆豆还这么小,你怎么能送去医谷啊!” “本王说送去就送去!”对于豆豆,萧墨寒还真的一言堂了,完全没有给他人反驳的机会。 就连安帝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妥协了,这样的安排,也许才是最好的,毕竟双生子,对于皇家而言,那是禁忌,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了。 毕竟还是自己的亲孙子,让萧墨寒收拾这个烂摊子,已经够为难他了,若再放在身边抚养,对谁都不好。 松了口气的同时,整个人都显得无力,“墨寒,这是朕,是慕容家欠你的,朕……” “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大安国不能没有你,”萧墨寒语气也放缓了些,“义皇兄,也许筝儿会在别的事上会说假话,可在医术上,她绝不会造次,您,需听从筝儿的。” “朕老了,否则怎如此逼卓儿呢?朕担心啊……若朕不在了……他……” 有一瞬间,华筝感觉眼前的安帝是真老了,有种垂暮老人的落寞和孤寂的气息。 “其实,义皇兄这病,还是熬出来的,慢慢调整过来,还是能好起来的,无需过紧张和担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