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驱发,暖流随着掌心而出,温暖了华筝的手,同时还有她的心。 踮起双脚,带着冰凉的且冻得有些发紫的小嘴覆在他厚薄均匀的唇瓣上,像是同样要寻找温暖。 不知何时,华筝的主动,竟能让他如此安心和兴奋,就连唇角都不觉得勾起。 二人相拥而吻,也不顾到到底身处何处。 一直到反客为主的萧墨寒在华筝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将软绵无力之人稳稳抱住,深情地对望之下,仿佛一切都静止了般。 华筝是没留意到,可是萧墨寒不可能不知道,此时,原本还在的下人,通通都在二人相拥的时候退下去了。 没错,是城外南郊的庄园,前不久二人才在这儿小住的庄子。 缓过口气来之后,华筝认出庄子,而且还是在庄子的前院院子里,脸,不由得烧得通红起来,娇撒地拍着萧墨寒的胸口,头埋得甚低道:“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我,羞死人了,万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有人敢偷看的,筝儿无需害羞。”萧墨寒自信满满地道。 华筝哪会信啊? 可又想确认一下,还是偷偷瞟了几眼,确定真的没有人之后,方抬起了头来,嗔了他一眼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问你娜兰的事了。” 萧墨寒也没有回避,带着华筝进入到书房之后,方告知道:“钟离娜兰是为夫命人带到京都来的,但为夫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这样般样子了,而且她这样子已有半年之久,为夫怀疑,有人假扮了她,随后再制造了她死去的假像。” 华筝有些被绕过来了,难道在她们穿越来之前,就已经有人懂得如何制作成人彘了?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她命人将刺客做成人彘的时候,负责刑司的银泰,对于人彘可是一无所知,若非她说出来,恐怕阎殿,甚至整个大安国都未有人知道何为“人彘”的。 萧墨寒的话让华筝不得不深思起来,凝重的神情带着无法言喻的恐惧,感觉好像事情都乱了。 犹豫着是否将自己更多的秘密告诉萧墨寒,痛苦、纠结的神情,让萧墨寒犹为心疼。 安慰的话还未说出口,华筝的泪水再次落下,每一滴泪珠儿,就像一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一层层波纹散开,如同二人的心,久久都无法平静。 紧紧将人抱住,相互依偎,同进也相互慰籍。 良久,华筝整理好情绪后,带着依旧泪汪汪的大眼看着萧墨寒,像要将他给看穿一样,不安问道:“你会不会因为我做过一些事情,而生我气,然后想要杀了我啊?” “想什么呢?哪怕你在为夫的心窝上捅了一刀,为夫都舍不得伤你一毫。”萧墨寒想都未想,坚毅的眸光下,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回道。 定定地看着他,是印证,还是在考验,那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相信她,同样的,她亦应该如此。 深吸了口气,下定了决心,打算将一切都道出。 萧墨寒替华筝理了理微乱的秀发,心疼道:“莫要为难自己,若还未想好,可日后再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