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地大眼注视着华景阳,似不明白对方的话为何问,困惑问道:“父亲,筝儿确实如你所言,未有胡言乱语啊?而且父亲不是不想攻打巫族吗?筝儿不是已应了父亲之间,不攻打了吗?” 呯……的一声,华景阳重拍了桌子一下。 华筝吓得身子都猛颤了一下,退了半步。 华景阳见状更生气,因为这样子的华筝跟在大殿里的样子相差甚大,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装的。 “在大殿之时你怎么不知怕,你现方知怕,为父虽未替你请过夫子,亦未替你请过仪教嬷嬷,但是小的时候,你并非如此的,小的时候你娘是如何教你的?谨言慎行的道理,难道还要为父再给你讲授吗?” 噗嗤一笑,华筝实在是没能忍住,从中提醒道:“父亲,您可是忘了,筝儿的娘亲在筝儿五岁的时候便已不在筝儿的身边,筝儿是一个打小便在庄子里长大,无人教管的野丫头,乡下农女而已。” “你……”气绝,真的是气绝了。 急火攻心之下,华景阳捂着心口,感觉抽搐着疼。 何卫见状连忙劝道:“大小姐,相爷也是为了您好,您还是快替相爷看看,万一出事了可就不好了。” 有句话叫做:天下无不是之父母! 此刻华筝很想说:你又不是真的是我父亲。 只可惜,占了别人的身体,是要付出代价的。 从袖中不情愿的掏出一瓶药,从中倒出一颗,递给了李安然,可却对何卫道:”何护卫应该也听说了,本小姐被传召入宫是因为治死人之事,此药或不服,全凭你们自己决定了,父亲,筝儿身感不适,先行回桃苑了,您保重身体,莫要过于忧心了。” 不等华景阳回答,华筝便带着李安然等人回桃苑了。 黄依见到华筝平安归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吁了口气,双手合掌立于院子中央,四面拜着,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大致的意思也就是感谢谢保佑华筝平安归来之类的。 华筝没有阻止,而是进入到屋里,将厚重的外袍和披风等衣物给脱了下来,靠近着火炉,烤着双手,抱歉道:“真不知道这皇宫里的人是怎么过冬的,真是冷死了,方才走在宫道上,差点把本小姐冻成冰棍了……冰棍?啊……我怎会想不起来呢?就是冰棍,哈……” 也不知道华筝自言自语说什么,一开始还在气愤地抱怨着,这一会又高兴地拉着李末央要出屋,像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现在就去做一般。 李安然连忙将人给劝住,“小姐,您还未将外袍和披风穿上,外头冷,仔细别冷到了。” 兴奋尽就像被外头的寒风给吹得凉冻住了,激情瞬间化作寒冰,失去了火热。 “算了,你们去做吧,本小姐还是在屋里等着好了,回头试过了,便把方式送到婧姐那儿,好让她在这个寒冬里大赚一笔,也好给我存点租用跟盘川南下。” 李末央一听,惊呼一问,“小姐,您要南下?何时之事?为何如此突然?” 李安然虽然还算淡定,可是扬眉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的好奇心。 倒是黄依进屋来了之后,端着一盆上面还飘着几片叶子,冒着氤氲之气的热水进来,笑脸如花地道:“小姐,您有所有不知,您进宫后约莫一个时辰,杜纯公公便带着皇上的赏赐来了,奴婢听说有不少上好的丝绸布匹还有首饰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