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华筝的安危,华子康倒是不会跟萧墨寒唱反调。 再说,萧墨寒除了看起来凶一点之外,其他也挺好的。 不乐意,但还是唤了一声,“姐夫!” “现今跟着十三去骆家,你不许跟其他人发生冲突,不许随便动武,明日都城内的所有事情都不许告知筝儿,明白了吗?” 萧墨寒一再强调天亮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天亮之后他们的主子都出事,可是他们却只能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华子康得以重任,对于自己的自卑,似乎得以了缓解,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习武就是为了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就算不用你说,我也会护着大姐的。” “下去吧,收拾一下,便出发,不要拖。” 说完,萧墨寒轻轻地将华筝给抱起,披上了狐裘披风,率先飞离了院子。 次日,萧墨寒进宫早朝了,华筝还未醒。 临进宫之时,萧墨寒出现在骆聪家的院子里,一颗小石子击中了骆海所住房间的窗户。 双手负后,侧身对着房门,昂望着已经露出头儿来的太阳,心情复杂不已。 骆海披着外袍手脚轻快地来到萧墨寒的三步之距外,“草民见过摄政王爷。” “本王今日进宫后会离开京都几日,筝儿安置在旁边的院子,那个借给了顾菲用的院子里,但莫要让人知晓筝儿在那,岳母还请你说明一下情况,将筝儿看好,不许她离开院子,直到本王回京为止。” 骆海惊愕地抬了一下头,愣住片刻后方回道:“草民遵命。” 感觉安排好一切之后的萧墨寒带着无后顾之忧进宫了。 一如他自己所猜测的那般,早朝一开始,安帝便开始问罪了。 “摄政王爷,你真当朕的话成耳边风了,你可知抗旨不遵的后果是什么?”安帝未说是何事,一上来便直接冲着萧墨寒发怒,指责他不听圣命。 众臣听了云里雾里的,就连明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事之人也感到安帝的指责有些莫名奇妙了。 众人除了睿王,没有人敢替萧墨寒说话。 “父皇,皇叔一心为大安国着想,若非因为事急皇叔并非如此,还请父皇息怒!” 安帝怎能不怒,昨夜萧墨寒退让了,可是变相的退让即令睿王不得不使用强硬的手段,成为了萧墨寒的一把利刃,直接推了出去。 生气,那是因为萧墨寒即便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但还是杀了不少人,昨夜的京都,安帝久卧难眠,即便入睡了,也是恶梦连连。 顶着一张疲惫的脸坐了起来,苦思许久方想到可以让萧墨寒可以消停一会的方法。 再加上姚太后那边施压,安帝心中也有顾虑。 于是便有了朝堂上的这一幕。 “朕昨夜梦见父皇了,墨寒,父皇生前对你甚为器重,近日国事繁重,朕无瑕前往皇陵祭拜,便由你代替朕前往皇陵祭拜父皇,好解父皇的念想。” 前往皇陵是萧墨寒想到最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安帝是绝对不可能真的对他如何,安帝只是想让他离开一阵子,好让刺客和查极乐丸的事情能放一放。 萧墨寒没有回应,依旧坐在他平日早朝时所坐的座位上。 华景阳见状,步出列队,双手成拱,低头向安帝启禀道:“皇上,摄政王爷实在是太目上中无人了,臣认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