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墨寒还是担心人会被带出京都,但是想到这事儿又跟聂敏儿扯上关系,不由得深皱起眉头来,“加派人手守着便可,本王手书一封,我让杨瑾务必亲手交到圣上手中,今夜本王就在府上,哪都不去,除了派去搜寻之人,其他人都回府或者回家与家人团聚吧。” 许是受华筝的影响,萧墨寒也终于懂得体谅下属了。 银刀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从未经历过,不应该说从未想过,节日能与亲人相伴而过的日子也会落在他们这些当护卫的人身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愣在原地好一会,萧墨寒再次开口道:“本王的话没听清?” 银刀迟疑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应道:“是……是是……属下听清楚了,这就给王爷备笔墨。” 萧墨寒大手一挥,手下的毛笔在纸上快速的行转,一刻钟不到,一封写满字的信函便被他装入了信封里,且还封上了蜡印。 双手接下萧墨寒递给他的信笺,银刀便退出了房间。 没一会,银剑便得知了萧墨寒回了鸿霖轩,立即赶了过来,恰巧与银刀擦身而过。 二人也不过是相互点头后便继续各忙各的去了。 萧墨寒坐在上首,还未等银剑开口便率先开口问道:“可查出娄烛南霜现今在哪?” “回王爷,娄烛南霜她原本被柳家二爷柳汉明藏在了城郊,但是三天前便失去了踪影,属下派人在数条回巫族的路上蹲守都未有她的踪影,属下猜测她们有可能回到了京都里,甚至还可能跟聂敏儿联手帮安王夺位。” 萧墨寒呵笑了一声,不屑的神情里透着邪佞,“恐怕不止聂敏儿从中作梗,宫里可打听清楚了,董倾城可有向皇后娘娘求助?还有永和宫那边的情况如何?” 说到宫里,银剑可就心惊了,连忙汇报道:“王爷,今夜宫宴并未见到贤妃娘娘,整个永和宫都紧闭着,无人人进出,全宫都熄灯,毫无灯火,就连安王派去的人都没拦在宫门外,无人可进。” 拧着眉,沉默不语,似思考,又似静等银剑的下文。 银剑拿不准萧墨寒为何意,故紧接而道:“王爷还有一事,那便是董姑娘,王妃娘娘曾在府上说她之所以身体如如虚弱,那是因为她长年将血蛊养在体内的关系,当时王妃娘娘还说若她不想被人当众戳穿的话最好把血蛊给取出来,结果她……” “结果她去了永和宫,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永和宫闭宫了,还有皇影在那里守着,所以她什么都没做,而是假装身体不适,去了锦绣宫,连宫宴都未出席是吗?” 银剑未尽之语却被萧墨寒说了,虽诧异为何他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但既然都说中了,银剑也只好点头应是,“正如王爷所言,董姑娘没有参加人宫宴,同样奇怪的连三皇子也未列席,听闻是突然染上了风寒,不便吹风,所以瑾妃向皇上请罪,却不知为何皇上派出太医前去给五皇子看诊,瑾妃却拒绝了,最重要的还说自己已经熬过药给五皇子服下了。” “太医院没有瑾妃派人去取药的记录是不是?”萧墨寒慢悠悠地问道。 “是的,王爷,同时太后娘娘还斥责了瑾妃娘娘不懂事,在这团圆佳节未给将五皇子带到圣前请安,以照顾五皇子不周罚抄佛经一百遍。”银剑将宫宴上发生的事情事无巨小的禀报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