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拿到五彩石,强撑着身体回到房间,正准备从空间里将黄金取出来,萧墨寒则挡住了她想要关门的动作。 华筝这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某人了。 此时的萧墨寒忘记了好多事情,所以不可能会对她像以前那么信任,特别是对她有这么多银子的事情一定存有疑惑,所以看到他跟着入内,她也很苦恼。 “不知摄政王爷有何事?若是无事可否请王爷让民女独自呆一会?”华筝走到了床边,一边躺下一边问道。 萧墨寒也不是看不出来,华筝是真的累了,而且不停吃药的举动,全都落在他的眼中,只是他真的忍不住,特别是在听到华筝说拿黄金的时候,双脚就自然而然地跟着她了。 华筝躺好后就闭上了双眸,看样子就想休息。 若不是知道她是回来准备黄金的话,一定会认为她是回来休息的,可惜,萧墨寒就是想要看看华筝到底将这黄金藏哪了。 萧墨寒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坐了下来,看着华筝。 未等到回应,华筝不由得纳闷,再次问道:“王爷,您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民女要休息了。” 萧墨寒凝神而视,像是在确认她到底是说真还是说假。 “您不问,民女真的休息了喔?”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华筝再次开口。 可这一次,萧墨寒则没有放过她,而是坐到她的床边,表情严肃地问道:“你的银票是从何而来的?还有黄金,此房间里根本没有地方藏有黄金,黄金从何而来?” 华筝转身,背对着萧墨寒,闭上双眼,闪躲道:“我若不能藏,他们还能五年都找不到我吗?如此轻易给被发现,那还是我吗?” 如此说也确实是有道理,可是那也得符合逻辑才对啊? 萧墨寒那可不是如此轻易就能蒙浑过去之人,所以揪着华筝不放道:“你是本王亲自带回来的,期间除了本王就是白玉子接近过你,白玉子根本就没这么多银两带身上,而本王也未给过你银票,更别说黄金了,你身上,就连你现今穿的衣裙都是本王替你更换的,你身上有没有带银票和黄金,本王能不知吗?” 质疑,已不是萧墨寒所想了,他现今是在质问。 “民女一不偷,二不抢,银票和黄金从何而来与王爷无关,再说民女花的又不是您的,您如此在意为何?”华筝无法解释,唯有耍赖。 萧墨寒沉着脸,赤红眸珠子一直盯着华筝不放,再加上华筝左一句“民女”,右一句“无关”,这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就连气都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 因为华筝的行为无疑是在跟他撇清关系,感觉就像是在说:本姑娘有钱,想如何便如何,你管不着,也跟你没关系。 “孩子是怎么一回事?”萧墨寒怒火上来,一把将华筝给拽了起来,扯得她生疼直叫,眼角连泪珠也冒出来了。 从未想过女子如此娇气,再加上在战场上多年,向来就粗鲁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用力了,面对华筝的泪珠,惊得手一松,再将人给掉回到床上,二次伤害瞬间让华筝发难了。 “萧墨寒,你想换老婆你就直说,给我个休书或者签个和离书都可以,堂堂王爷,还家暴,你还要不要脸啊。”华筝吃痛,一时没忍住,一边揉着受痛的地方,一边拍打着萧墨寒,吼骂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