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战国双手负手,十分不赞同地回道:“急什么,正事还没有说完呢,再说你家那两个小子还没到,人还未齐,再等等,先把正事给敲定了再说。” “正事?”华筝再次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叶战国认真地点了点头,看向方羽柔道:“把孩子们都带下去先用膳,一会子李大人和那两孩子来了之后再传膳。” 这李大人,华筝猜想应该是自己的舅舅李诚,那两个孩子指的应该就是华子康和华子明了。 华筝不知道具体是何事,可大概猜想应该是与安帝有关。 不多时,屋里连下人都被清走了,余下主人家里的重要之人,此举令华筝的预感更加的强烈。 萧墨寒似也知道叶战国的想法,所以也未表示反对,端坐在上首,一派淡然地品茶,像什么都没看到般。 华筝脸展甜甜笑容,装着傻愣的样子,什么都没看懂。 钟森看着华筝那双眉眼弯弯的模样,反而眉头深皱起来,“小筝,本宗主虽挂名为你之师尊,但此事为师也替你作不了主,叶老的话,你还是认真地听听吧。” “叶老将军不知有何吩咐呢?晚辈洗耳恭听!”华筝谦心的神情让众的心都提得甚紧,紧张得都快把心提到了嗓门眼上了。 叶战国在此依老卖老,也不怕萧墨寒会站出来反对,直言道:“那位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老头子虽已辞官退隐,但心里一着记挂着那位的身体,此番回京一来是为了墨寒的婚事,二来就是为了那位,你所做之事,老头子已有所耳闻了,但你突然改变了主意,老头子甚是不解,这到底为何因啊?” “没有什么何因,纯粹是为了尊重他个人的意愿而已。”萧墨寒坐在上首,华筝不肯回摄政王府,这王妃的身份多少她自己也不想认,所以从上座上退了下来,假装一派轻松的样子,走向放在窗边的盆景道:“就像这盆景一样,其实他并不需要这么多阳光的,可我们硬是给它晒这么多太阳,这不,叶子都开始枯了。” 这比喻,用得恰当好处,也十分贴合安帝的情况。 叶战国知道,华筝已经知晓真相了,所以也没有强迫她,反而将难题推回给萧墨寒,当然其他人也一样,一致将眸光投放到了萧墨寒的身上。 可这被所有人都寄以最大希望的人居然当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依旧淡视一切,静静地喝着自己的茶。 叶慕白性子急,一把上前问道:“师兄,你说句话啊,这人不是你找回来的吗?而且玉子也说了,此事也就她可以……” “非也!”华筝回头露出狡猾的笑容,双眸发出精光投落在祁琰婉的身上道:“师父,您是不是忘了一些事了?” 钟森被突然一问,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为师忘了何事?” “李华、师娘还有钟离娜兰她们曾经是朋友不是吗?李华的是怎么样的人,师傅应该很清楚,以她不私藏的个性,她会的,怎么会不教给自己的好朋友呢?您说是吗,师娘?”华筝这一笑,可把祁琰婉给笑出一额大汗出来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这医术的事情,他们说的“那位”,她又怎会不知是何人?可若她不能,即便能,她也不可以那么做,毕竟她“失忆”了,把医术也忘了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