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承年立马拒绝:“金幼河去市里的体育馆看人打篮球了,还是不要叫他回来了。” “狗儿,你过来给我倒杯水,这么近,几分钟就走过来了,我真的好渴。” “不行,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黎甜甜挂掉电话,不再听许承年那病怏怏可怜的乞求声,担心再多听他说两句,自己就会心软。 许承年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了,也没有发短信过来,黎甜甜安静地坐在书桌前刷着题。 一学期又快要结束了,期末临至,黎甜甜忙着复习备考。 她的英语四级在大一第一学期就通过了,她想争取在毕业前,把六级过了。 心无旁骛地学习了两个小时,黎甜甜抬眸看见书桌上的闹钟,上面的时针指向了九。 同寝的室友们约着聚餐出去玩了,没有带黎甜甜,此时寝室里就她一人。 黎甜甜觉得这样也好,足够安静,可以一头扎进去,专注地学习,只是此时从书海中游上了岸,她就转头看向了窗外。 这个时间点,金幼河应该回学校了吧。 在病中的许承年都可以打电话向自己求助,他要实在病得受不了,应该也会向金幼河求助吧…… 一想起许承年,黎甜甜就煎熬矛盾。 她放心不下生了病的许承年,想要去看看许承年怎么样了,但又有股力量把她往回拉,提醒着她,让她不要再被男人们的诡计蒙蔽了双眼。 “真是烦!” 黎甜甜坐了起来,拿过搭在椅子上的羽绒服,围了一圈厚厚的围巾,把门一锁,下楼就往教师公寓去了。 冬天总给人一种萧条凋零的感觉,树枝光秃秃的,草也不绿了,夜色寒风中,路上只有黎甜甜一个人缩着身体在冒风前行。 教师公寓没有宿管,男女老师们混住,周五放学后,老师们都有自己的娱乐私生活,这个时间点的公寓,只有几间宿舍零星地亮起了灯。 黎甜甜来到许承年的宿舍门外,看见里面是关着灯的,她抬手敲门前,有过明显的犹豫,但还是将手轻叩在门上。 “许老师。” 屋内没有动静,黎甜甜叩过门后,才发现门是开的。 迈步进去前,黎甜甜再次呼了一声许老师,没得到响应,她就神色担忧地推门进去了,手摸在墙壁上,找到房内灯的开关,把屋内的灯打开了。 许承年躺在床上,虽然睁不开眼,但他心里是清楚寝室进了人,这人一定是黎甜甜,他相信。 他就咿咿呀呀地呻吟,难受地哼着。 “许老师!”黎甜甜见到许承年病成了那样,内心焦灼,推过书桌下的椅子,踩上椅子去看睡在二层床铺上的许承年, 脸都烧红了,像烤红的烙铁,黎甜甜的手一放在他的脸颊上,就感受到烧到了掌心的高温。 许承年强行睁开眼,看见黎甜甜,虚弱地握上了她的手:“狗狗,你终于来了。” 许承年就知道,黎甜甜是不会那么狠心将自己抛下,不管自己的。 “许老师,你的药呢?有没有退烧药。”黎甜甜拉开许承年握住的手,跳下踩着的椅子,满宿舍地找起了药。 一时间没找到药,黎甜甜就倒了一杯白水,攀过床上的爬梯,爬上床给许承年喂水喝,这样能补充高烧带走的体内水分,缓解心烧的灼烫感。 人奶就是许承年的药,是他止渴的良方。 黎甜甜俯身,手微微抬起许承年的后颈,将水杯凑到他嘴边,想喂他喝下水。 处于高烧中的许承年不知哪儿的力量,拖着黎甜甜使劲往怀里一按。 杯里的水抛洒出来,水杯滚落,摔碎在地。 黎甜甜被许承年按在他身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又是上了许承年的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