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了,就只剩下爱了,早就馋了。 徐乔拨了电话给俩人,一听说有好酒,这俩货比兔子跑得还快,徐乔还差一个菜没炒好呢,俩酒鬼全到了。 要让对门儿冯梅知道几个人竟然把“82年的茅台”拿来喝,非得心疼死,这特么是用来喝的东西吗?这是用来收藏的,82年的茅台呀,后世价格翻了九千多倍,什么概念! 可惜几个小土著完全没这概念,正是因为不知道它将来有多值钱,喝着才过瘾,才没心理负担,才能一心一意品味好酒的味道。 卷毛儿赞了一声,“操,这玩意儿跟二锅头确实没法比。” 大柱纠正他,“你特么语文打小就没及格过,什么叫它跟二锅头没法比,是二锅头没法跟它比,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好不好。” 徐乔就笑,“都别扯淡了,哥儿几个走一个。” “干!” 喝着酒,徐乔提起自己要买地的事儿,问俩个人要不要跟着入股儿。卷毛儿没什么好说的,对徐乔无条件信任,况且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基本都是徐乔给他的。 大柱连续两次跟着徐乔尝到甜头,比卷毛儿还积极。徐乔却是神色一正,肃了眉眼。 “我丑话说在前头,世上没有包赚不赔的买卖,人也不可能次次都幸运,前两次能赚到钱,幸运的成分也不少,你们俩不必现在给我答案,都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想清楚了再决定。” 顿了顿,他又道,“咱兄弟不是因为利益走到一块儿,我也不希望有一天会因为利益反目成仇。” 卷毛儿:“必须的,不过咱也不懂,你干啥兄弟就跟着干啥完事儿,有肉一块儿吃肉,有汤一块儿喝汤,赔了,你卖身,我还债!” 刘大柱接话,“卷毛儿,你净说什么大实话!” 瞬间,徐乔脸上的笑消失了,沉着脸,目光冷飕飕在俩人脸上扫了一圈儿,不说话。 屋子里安静极了。 卷毛儿先受不了,忙不迭过来道歉,“那什么,哥们儿错了,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消消气儿,要不你揍我一顿也行,你这冷着脸不说话,我瘆的慌。” 平时开玩笑,徐乔就算不舒服也嘻嘻哈哈一笑而过,刘大柱儿极少见他这样冷着脸过,知道玩笑开大发了,忙也上前给人说好话,“小乔,消消气儿,哥们儿喝了点儿酒说话没个轻重,对不起了,绝对没有下次。” 徐乔拿眼斜他,不吭声,从桌子底下拎出一瓶二锅头,“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口头儿上的道歉老子不稀罕,这瓶酒,你俩给我干了,算是给我赔罪。” “不是,哥们儿要不要这么狠呀,这一瓶干了,我俩路都走不了。”刘大柱哭丧着脸。 徐乔勾着嘴角儿冷笑,“那就给老子爬出去!” 卷毛儿看出来了,徐乔是真恼了,这小子来真的。还别说,人家这到底是出身不一般,发起火儿来那股子高贵冷艳劲儿还挺特么像个太子。 他悄悄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刘大柱的鞋。 “干干干,不就一瓶酒嘛,只要咱乔儿解气了,鹤顶红咱也不带眨眼的,来吧,大柱。” …… 俩货扶着墙走的,徐乔连送也没送,砰!把大门儿关上。 门儿一关好,他自己憋不住了,跟那儿哈哈大笑。 操,原来整人这么爽啊。 跟着薛坤没白混,他似是而非地摸到了一些为人处世之道,一味迁就是不行的,萝卜加大棒才是正解。 几个人在客厅喝酒,苏清越在里屋听得清楚,不由嘴角也泄出一丝笑意。 徐乔收拾完厨房,洗漱干净爬上床,往被窝里一钻,发现竟然是暖的,松松软软的棉被太舒服了。 “清越这是怎么回事儿。” 苏清越伸手给他掖了下被角儿,“功力升级了,一点儿雕虫小技而已。” 徐乔:“这雕虫小技可太舒服了,我要裸睡才过瘾,老婆你帮我宽衣好不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