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地说是管子边,而热源就在于这个是热水管。 也无法求救,嘴巴被塞了丝绸之类的布料,上面还有那个浑蛋假女人的噁烂浓稠香水味。 连外头的路灯都看不见,这时要做的事情就是逃脱,将身体欺身向后借扭动来使绳结之类的松脱。 但是做不到,不是绳结太紧或是有什么特殊绑法之类的,而是那条大约七十几度的热水管有够烫。 只能咬牙等待,等待热水管降温或是自己被别人走私出去,不禁想到很多关于拆货贩卖那方面的都市传说。 不知过了多久的枯等,直到听见门外传出声音。 「今天你也真敢给老娘迟到,给我负责打扫店内,听懂没有?」有些尖锐的恶婆娘声音,听起来非常火大。 「知道了,老闆……」声音有点小声,这个声音听来很熟悉,是那个把我绑来这里的强盗还是混帐来着,等一下看看能不能踢要害逃走,万一已经手术拿掉可就没皮条了。 约莫三十分后,时间久到让人想睡觉,硬是撑了下来,总算看见了光,门被打开了。 眩目的灯光有着令人无法看清的身影堵住,这时踏着高跟鞋的人影走过来拿掉塞住嘴巴的布条。 「救命啊~~!」拉长喉咙用力大吼,不过在适应灯光之后,看到那个傢伙带着让人不安的微笑。 连续叫了好几声,发现了很不寻常的问题,对方根本没有来阻止我,让我尽情大喊,这表示一件事情对吧,那就是我大喊也没有用的。 看到这傢伙卸妆之后的容顏,会觉得化那奇怪的妆是在降低美感,素顏明明很好看的。 「谢谢你的讚美,累了吗?你可以继续叫,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鬼.混。」甩着刚才的布条,看清楚的一瞬间让人感到一阵噁心,这个混帐把内裤塞进我的嘴里! 欧嘍喔喔喔喔! 由于没吃什么就只能乾呕,眼角馀光看到这个变态完全不在乎这件严重的事情,只是很自然地把内裤穿回去,现在没有昏倒硬是撑着,只是因为要是这种时刻晕了过去就万事休矣。 「哇啊~~黏答答的,宵年,你的口水也太多了吧。」在我无法反驳而抽痛地反胃之时,这个傢伙还自顾自地说话,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现在我已经是世界排名前三十的杀手了。 「……你想做什么?」看着她再次把内裤脱掉,心里觉得真的要跑,不跑不行。 「你说呢?现在我们还能做什么?呵呵呵。」她笑了一下子,声音压低之后的说话是很清晰又透彻的声音,听起来很吸引人。 「我没有钱喔……」瞪着她,希望能放我走。 「这我知道,刚刚我连后门都搜过了,连一毛都没有,噗嗤!啊……抱歉,呵呵呵。」有够可恨的,七岁以后就没被人看过的地方,居然被一个人妖看光,脸上这时莫名地热。 「那你还想怎么样,卖掉我吗?我的内脏不太健康喔,医生说我天生体弱,我的内脏一点也不值钱。」试着抗议跟反抗看看,看看这傢伙会不会良心发现,打消对我的任何念头,可惜事与愿违。 「要买你喔,要买属于你最美味的部分,咻嚕。」吸了口水的声音在这个小空间特别大声,眼神所及之处是我的腿间,吓得我赶紧夹住双腿。 「啊呀!夹得超紧的,宵年真有力。」一边说还一边自己脸红,她先一步将脚踩进来阻止我夹紧双腿,居然还可以说些让人心脏很糟的话,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做人不好也不坏也要受人鄙视并侮辱至此吗? 想到这里,再想想自己的家人……啊,也对,除了咬舌自尽以外,没有解法了吧。 「搞什么鬼啊,我可不是要你来自杀地,要死等下再死好吗?等我一下就好,让我爽一下。」嘴里被粗暴地塞进内裤而无法言语,鼻涕跟眼泪因为悲伤而流出,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这时只能赌上一把,将自己的双腿放松后迅速踢出一脚,命中鼠蹊部! 对方的回应却是在被我的脛骨命中时夹住大腿,让我的脚抽不回来,脸上还带着很得意的笑容,不禁让人绝望地想哭。 从脚上磨擦的感觉来看,这傢伙下面没有东西,踢了也不会痛,唯一一次逃脱的机会就这样失手了,眼泪现在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大男人苦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有些破的口音听来像是在安慰我,不过即将要被羞辱的人受到将要羞辱他的人来关心,是该哭还是要笑? 「你真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