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性器官违反人权、道德什么的,如果他们跟我一样,待在现场看到受害者那惊慌、惶恐而且无助的表情,我想这些人恐怕还会直接杀了这些罪犯。 待在亮处,人生总是处于明亮的这些人,可以明白被害者的恐惧吗? 可以了解到只因为不受欢迎、不受期待、还被排挤打压,就得被押到校园暗处或是社会暗处痛扁一顿的恐怖感吗? 对于这些人那无关痛痒的答话方式,在一次偶然下有了回应他们的机会。 那天我在地下停车场过着街友度日的生活,又再次目击了犯罪现场,这里没有什么监视器,是我躲藏的好地方,同样地也是罪犯的好朋友。 某台的女记者将车停在这里,每一次我都很担心那个行车记录器乱拍,幸好羊头知道那个有没有啟动。 看到了某个经常在这里性骚扰停车人们的惯犯,我以为已经被巡逻员警给赶出去了,没想到又食髓知味地摸进来。 抄起我的小镰刀,看看这傢伙又要搞什么鬼。 一看到伙伴……更正为躲监视器的同伙,我觉得他也下了不少苦工,应该要为其努力加油致敬,记者们好似很喜欢这样的台词。 就在女记者停好车的时候,那强力的体格与手臂随着那傢伙往前衝,直接地往引擎盖压住猎物并用水果刀架住脖子。 「敢大叫你就死定了,贱女人!」先等等,你们认识吗?不然怎么会知道是贱女人? 就算我大叫也是听不到的吧……没办法啦,去救救贱女人吧。 「等一下,女记者的行车记录器忘记关,现在过去会被拍得一清二楚」羊头警告我。 「那么那个记录器什么时候会关掉?」 「电量充足,还能开他个四小时。」耶?那怎么办? 听着那个女记者在这四下无人的地下室停车无助地哀嚎,我得想想该怎么救她比较好? 上次我不小心阻止了悲剧发生,结果被录下来,新闻操纵舆论说我厉行无聊的正义,是违法的代行者。 只因为那个杀人未遂的傢伙是富二代,为他自己脱罪的主要论点是什么都没做就被我攻击,什么都没做就不会被我抓到啦……。 这让我对未遂犯进行惩戒的这类事情,在此次以后都不再进行,被一面倒的批评会让人提不起劲呢。 而报导我批评我最凶的就是这一台的记者们,虽然跟这个女记者可能没有丝毫瓜葛,不过我决定等对方犯罪结束后再行制裁。 静静听着那绝望的哭泣与哀求,让人很心酸呢……这样不行! 我决定冒着再次被骂的危险,收拾这个败类,首先先报警吧。 走到记者的包包旁,我拿起手机,顺便对着记录器镜头打招呼,开始拨了一一零。 『喂!xx分局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是女警吗?应该没问题吧……。 「我烧鸟侠,我要报案,地点是xx地下停车场,一名男子正在此地强暴女性,请看看现场转播。」随后将摄影模式打开,手机放在挡风玻璃前。 手机这时传来屏息的感觉,警察们以最快的速度出动了吗? 接下来我对着行车记录器与手机摆出双手ya的手势之后,抄起镰刀走向刚刚完事后,还在陶醉于记者之中的男子。 瞥见女记者的神情漠然,好像刚刚死了父亲一般,而男子家私被我一把抓起并用手指环绕着也没有警觉,让手滑了一下只花了两秒不到的时间。 由多次的实行中知道,被斩掉根本不会发出什么杀猪一般的叫声,只会痛到叫不出来,然后我逕自把危险物品带走。 「别走出入口!警车好像会从那里直接进来!你会被撞的。」羊头如此提示我。 我突然想到,这个物品如果丢掉之后被找到还是能接回呢,于是待在这里等警车过来,接着看准时机丢到轮子下来辗过。 后来就静静地从二楼步行离开现场,往其他躲藏处走去。 「如果我能隐形就好了。」边走边看着羊头边这么说着。 「可以啊,不过你的灵魂已经交出来了,所以要用别人的灵魂才行。」黑色的火焰彷彿相当兴奋一样地闪烁着。 「有这么方便!那一开始就用别人的灵魂就好了啊,干嘛还要用我的。」对着羊头抗议,这群恶魔真是的……。 「不行,因为别人的灵魂必须是你相当在意的人才会有用,如果是无关紧要的路人,那对我们来说也如同垃圾一样。」羊头说着不能用路人的原因。 「为什么呢?不是一样都是灵魂吗?还是因为违反了什么条约之类的所以不行吗?」该不会是因为跟神之类的有约定,所以恶魔才能在人世撒野这么久还不会被抓吧。 M.iYiguo.NET